六人組隊,兩個人都坑,四帶二,楚喻實名心疼另外四個隊友。
黑網吧裡。
裴樂扶扶眼鏡,因為激動,手心全是汗。
他指指屏幕上一列列視頻文件,“陸神,這哥們兒簡直是個寶藏!我原先吧,以為就是一玩兒得開富二代,拍拍視頻什麼。再挖掘挖掘,我草啊,徹頭徹尾一渣子!這些,全是他用藥,把人迷暈之後錄下視頻。他心黑,男女通吃,還偏愛比他年紀小。”
裴樂調出另一個文件夾,“這些,是他買藥和買設備交易記錄,有沒說明白,什麼買木糖醇啊,糖丸啊,說都是那種藥。這人估計是次次都得手,還沒有被發現過,膽子越來越大,買藥頻率也越來越高。”
他舔舔嘴唇,“陸神,我們怎麼做?這種渣子,一腳碾死最好!”
陸時手撐在桌子上,看著那些視頻,眸色黝黑。
聽見門響,楚喻下意識轉頭往門口看,馬上被祝知非瘋狂催促,“校花校花看屏幕!臥槽彆看陸哥!看屏幕啊!血條要見底了!要死了!”
發現楚喻心不在焉,祝知非著急得不行,乾脆搶過手機,自己來,堪堪護住了最後一絲血線。
見楚喻坐在地板上,仰頭望著自己,陸時在他旁邊坐下,“打遊戲?”
“嗯!”
楚喻一句話總結,“三個菜雞坑人之旅。”
魏光磊抽空說話,“怎麼叫坑人呢,我們隻是,教會隊友,麵對失敗應該如何調整心態!”
這時,隊內頻道裡,有人發文字,“會玩兒?小學生不上課?”
“小學生?”魏光磊爆了句粗口,“滾你媽小學生,你爸爸我明明初中畢業!”
“哈哈哈——”祝知非大笑出聲,抖得手機都快拿不穩了,“石頭你他媽是來打遊戲還是來搞笑?”
魏光磊自己也笑了出來,又繃著臉,“笑屁啊笑,認真打遊戲!”
陸時坐著,靠近了些,問楚喻,“賀致浩有沒有打電話給你。”
賀致浩?
楚喻正跟祝知非一起哈哈哈,聽陸時問起這個,他想了想,“沒有打,好不容易放假,他估計去哪兒浪了,不會有空來找我。”
“嗯。”
剛說完,楚喻手機就響了,屏幕上顯示名字是“賀致浩”。
楚喻覺得很巧,剛接通,就聽賀致浩急急忙忙道,“楚喻,我現在在醫院,我哥被人揍了,有點慘,骨折,手腕腳腕脫臼,半月板裂了,肋骨傷了兩三根。他堅定說,是在瑞茂空中回廊,被陸時打。我覺得他腦子估計被捶傻了,先不說陸時會不會出現在瑞茂,重點是,人酒店監控裡根本就沒有記錄!”
有人在催,賀致浩話說得急,“陸時不是跟你關係好嗎,你讓陸時最近小心一點,我哥要是真不清醒,可能會報複回去。”
楚喻還沒來得及回話,賀致浩就把電話掛了。
“陸時,賀致浩——”
“跟我來。”
兩人進到臥室,陸時關上門。
楚喻有點疑惑,“賀致浩說你把賀致遠打了,是不是賀致遠乾了什麼垃圾事,惹到你了?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他下意識裡,心完全是偏,偏向陸時。
“沒有受傷。”
陸時聽完他這句話,神情稍有緩和。
他打開手機,遞給楚喻,“給你。”
楚喻有點奇怪,還是接下來。
看完文件夾裡東西後,楚喻沒有震驚,也沒有其他表情,還算鎮定。
碰了碰手機微微發熱金屬麵,楚喻忽然問,“賀致遠想對我下手,被你發現了,你揍了他,並且查了他老底,對嗎?”
“對。”
果然是這樣。
認識這麼久,楚喻很清楚,陸時雖然打架,還喜歡戳人肺管子地挑釁,讓彆人跟他打。但他分人,也分場合,很有分寸。
賀致遠傷這麼重,說明陸時真是把人往死裡打。
楚喻很認真,“陸時,謝謝你。”
他呼了口氣,晃晃手機,“所以,你把證據給了我,我現在是想怎麼報複,就怎麼報複?”
“嗯。”
楚喻晚上沒回家住,又蹭陸時床睡了一晚。
一覺睡到外麵天光大亮,楚喻趴在枕頭上,磨磨蹭蹭地不想起來。
腦子轉得慢,隔了一會兒,想起來,楚喻揉揉眼睛,撈過手機。
幾個新聞客戶端依次打開,頭條全是賀致遠。
再點開微博,果然,賀致遠喜提熱搜第一。
跟著幾個相關熱搜,分彆是#賀致遠父親是誰#、#賀致遠學校做出回應#、#賀致遠被警察帶走#、#賀致遠被開除#,以及#恒遠佳賀集團股價暴跌#。
楚喻覺得神清氣爽。
等他切到聊天軟件,就看見他哥他姐都給他留了言。
一大堆禮物,給他壓驚用。
在床上歡樂地滾了一圈,楚喻覺得天那麼藍,陽光那麼燦爛!
哼著歌去刷牙,楚喻刷到一半,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畫麵,嚇得他差點被嗆到,趕緊吐了泡泡。
我草啊,我昨晚到底瞎做了些什麼夢!
穿女裝陸時——
不能想不能想,絕對不能想!
站到正在刷題陸時麵前,楚喻醞釀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問,“那個……哈哈,今天天氣可真好!我昨晚……沒說什麼夢話吧?”
他表麵沉靜,實際內心慌得一批。
拜托拜托,一定沒說什麼夢話……一定沒說——
“說了。”
楚喻好害怕。
他膽戰心驚,“我、我說了什麼?”
陸時捏著鉛筆,疏疏落落地坐在沙發上,抬眼看楚喻,“你說,愛妃彆哭,朕寵你。說完,還把手貼在了我臉上。”
楚喻站在原地,如遭雷劈。
夢裡我,嘴為什麼如此不牢靠!
陸時起身,站在楚喻麵前。
他身量比楚喻高不少,黑色衛衣,牛仔褲,很休閒。
手習慣性地插在牛仔褲口袋裡,陸時低下頭,嘴唇貼近楚喻耳朵,悄悄話一樣,輕啞聲音,藏著一絲危險,“所以,楚喻,誰是你愛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