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檀揉了揉自己的手心，淡定道：“我為什麼不敢？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嗎？”
她又吹了吹自己的手心，“彆說，還真有點疼。”
這是變著法說她臉皮厚了。
劉曉雅氣得胸脯上下起伏，問道：“那顧昭呢？劇本上還說要打她呢！”
莫名被cue的顧昭正喝著水，瞪圓了眼睛，不明所以。
雲檀勾著唇：“忘了。”
“要不咱們補拍一條？”
言下之意就是，要再打她一次。
副導見狀忙跑過來勸慰，對劉曉雅安撫道：“曉雅沒事啊，咱們為藝術獻身，雲檀也不是故意的，新人拍戲，下手沒個輕重。”
然後忙對雲檀道：“雲檀，給曉雅道個歉，這事就算了。”
雲檀還沒說話，劉曉雅就咬牙切齒，瞪著她道：“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放下狠話以後，轉身欲走。
雲檀又開口了：“彆生氣嘛劉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疼了臉，我疼了手，這不是大家都有損失嗎？”
劉曉雅又瞪了他一眼，氣衝衝地走了，助理跟在後麵，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雲檀正準備也回去，卻被副導攔住了。
他對雲檀低聲道：“雲檀，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他可不想被王大福報複，惹得工作都丟了。
什麼該說不該說的？
雲檀一頭霧水。
【誒呀，你昨天不是在廁所聽到那種聲音嗎？就是那個副導和劉曉雅，他兩知道你去過廁所，現在這是找你麻煩呢。】
雲檀皺眉：“他兩的事，劇組不是好多人都知道嗎？”
【……可能他們自己以為自己藏得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