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派與權家互相僵持,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比如眼前的權墨,他們是不敢動的,一旦動了,打起仗來,贏得未必是他們。
“權少帥可要到鄙人府中一敘?”齊少白發出邀請。
權墨微微頷首,“不必了,明天早上的火車票,感謝齊少主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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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秋山還算是個人,很快把她要的東西送到了花葉堂。
葉姝讓賀秋山把東西送到花葉堂,賀秋山雖然感覺到奇怪為什麼要送到花葉堂,但他也沒多問。
葉姝比對了下,把懷表當了。
“小姐,這麼好的表,為什麼要當了啊?”
葉姝淡淡道:“因為臟了。”
這個牌子的懷表是很貴的,同時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估計賀秋山沒事就拿出來摸,要麼就是有意無意地顯擺,表側麵都被摸卡禿嚕皮了,她還留著做什麼?不如當了。
雖然也就當了幾百大洋,但已經被摸禿嚕皮了,也隻能這樣了。
字畫和青銅鼎還算完好,賀秋山人品再怎麼爛,但好歹是個文化人,對這種曆史悠久的古文物還是抱了點敬畏之心的,保存的還不錯。
給她送回來的時候,估計心都在滴血。
回到葉家的時候,葉爵正在和一群人圍在一桌交談著什麼,她愣了一下,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桌子上。
幾個人都穿著長袍,拿著手杖,高興地交談。
葉爵看見她,把她叫了過來。
“來,小姝,這些都是咱們花葉堂的管事的,這都是你二三四當家叔叔們……”
葉姝乖巧道:“叔叔們好。”
“好好好,大當家,你這女兒可真漂亮啊,就是有些眼熟……”
三當家扶了下眼鏡,仔細看了看她,“小姝和那日娛樂報上,權少帥一起用餐的那位姑娘有些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