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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炎認真地咬牙切齒道：“朕一定會查清楚，到底是誰害了父皇。”
江雲晚：“……”
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累。
隻能低下頭吃了口飯，眸子注視著桌子發呆。
司徒炎話音一轉，有些溫柔道：“昨日是萬花節，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
江雲晚唇微微勾起，“哀家昨日臥病在床，實在是想不起彆的。”
語氣中儘是濃濃的疏離。
司徒炎一愣，身子微微往前傾了些，語氣輕柔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朕的氣？”
見江雲晚不說話，司徒炎繼續道：“如今時局已然不同，朕已經是皇帝了，再沒有人會像之前那樣脅迫你，逼你了，朕已經可以……”
江雲晚抬了下眼，冷聲道：“皇上。”
司徒炎頓住，看她臉色不好，便閉上了嘴。
“你若是不喜歡聽之前的事情，朕不說便是。”
“哀家想說的是，”江雲晚看向他，“哀家現在是你的母後。”
司徒炎看著她豔若桃李的臉上冰冷的表情，麵色僵硬了一瞬。
“朕知道。”
但江雲晚不會一直是他的母後。
她還這麼年輕，總有一日，等他司徒炎把一切都處置好，遲早會幫助她擺脫這個身份。
江雲晚沒什麼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兒，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先帝會召我入宮嗎？”
不是彆人，隻是江雲晚，不是因為她是江家的女兒，江家的勢力不足為奇，江父也隻不過是個太子的老師。
江雲晚揚起瘦削的下巴，看向司徒炎，有些勉強地笑道：“因為他覺得有人害他，找來一位大師，大師說，我命格硬，可以幫他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