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找回記憶之後,就可以完全控製電流,不會再被小動物討厭了吧!他心想。
不得不說,禦阪真琴想多了。
收拾了本來就不多的行李後,禦阪真琴跟著我妻善逸走上了回去見上一任鳴柱的路。
我妻善逸:“其實我還有有個師兄,要比我早一點到,不知道他認識不認識你。”
我妻善逸撓了撓頭。
禦阪真琴很驚喜,多一個人就多了一絲希望。
“那我能見見他嗎?”他問。
“可以,就是他不怎麼喜歡我。”我妻善逸撓撓頭,“唉,爺爺希望我們能處理好關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師兄就是不喜歡我。”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我這麼弱,隻會雷之呼吸的壹之型……”他聲音越來越小。
禦阪真琴看著他沮喪的樣子,像金子般燦爛的頭發都下垂了,很自然安慰道:“沒有啊,善逸很強的,又強又帥氣,我很喜歡善逸!”
我妻善逸:“真,真的嗎?!是真的嗎??!”
他一下子揪住禦阪真琴的衣角:“你真的喜歡我嗎?!”
要是禦阪真琴是女孩子就好了!就可以立刻結婚了嗚嗚嗚嗚……等等,不過真琴看起來比女孩子還好看啊——
我妻善逸陷入妄想,一邊想一邊偷偷看禦阪真琴的側臉。
禦阪真琴:“是啊,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他喜歡他的每個朋友,這話沒錯。禦阪真琴是個很重視友情的人,朋友是他非常重視的存在,也可以說是逆鱗,一旦被觸及必定被遭受報複。
我妻善逸被他這句話打回了現實。
“因為是朋友啊……”他念叨,一下子喪氣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喪氣,明明真琴也不是漂亮女孩子,按理來說他不會對真琴有彆的想法。
想著想著,他又偷偷看了禦阪真琴一眼,少年的側臉乾淨秀氣,茶色的短發隨著他的運動在耳邊晃動,耳朵小巧精致,好像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
他整個人透著一股青春的活力。
好可愛。
我妻善逸心想。
“所以你也喜歡灶門炭治郎嗎?”
“是的,他也是我的朋友,還有錆兔,真菰,鱗瀧先生。”禦阪真琴數了數,“我也就隻認識你們這些人了。”
“你們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麵的錨,隻要有你們在,我就永遠不會流浪。”
禦阪真琴說的是實話,他這樣一激動就失憶的體質,要不是看見熟悉的臉喚起記憶,恐怕一輩子都會浪費在無邊無際的尋找上,重複著失憶的過程。
他很感激他們為他創造的精彩回憶。
我妻善逸:“什,什麼啊!”
他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禦阪真琴好奇地看過去:“善逸,你怎麼了?”
我妻善逸:“不,我才沒有不好意思!就是區區這種話而已!我真的沒有在高興!”
禦阪真琴笑了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善逸害羞了。”
他伸手就揉了揉我妻善逸的頭。
突然,我妻善逸的聲音低落下來,“那個就是我師兄,獪嶽。”
他指著剛剛走進院子裡麵的人。
那是一個黑發青目的男子,有著兩條粗眉毛,麵色蒼白,眼神陰冷,如同地溝裡麵的蛇,手上戴著勾玉。
禦阪真琴條件反應般覺得不適應,他直覺般不喜歡這個人。
他對人的第一印象來自“第六感”。
鱗瀧左近次是個溫柔像水一樣的人,所以禦阪真琴才會在失憶的第一時間就全然信任他。灶門炭治郎給他的印象是太陽,溫暖地照耀彆人。而錆兔是月光,冷厲卻平和,還帶著不易察覺的細膩溫和。
就連一開始的我妻善逸,也是毛絨絨熟悉又可以親近的氣息。
但是善逸的師兄,獪嶽給人的感覺卻是……又陰冷又潮濕,讓人聯想到下水道。
禦阪真琴稍微鬆了口氣。
他的記憶並沒有出現鬆動,說明獪嶽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真是太好了,禦阪真琴心想,這個讓他感受到壓抑的人跟他沒有關係,真是太好了。
“不是他,我們走吧。”他對著我妻善逸說。
我妻善逸:“好。”
但是獪嶽卻不打算放過他們,他早就看見我妻善逸在那裡跟陌生的茶發少年拉拉扯扯,少年不僅長的比他清秀而且眼睛明亮,一看就是沒有吃過什麼苦頭的大家少爺。
很不爽啊!我妻善逸這個小子怎麼也加入鬼殺隊了!怎麼沒有死在最終選拔裡麵呢?!還跟這個一看就是大少爺的人勾搭上了!
禦阪真琴還沒來得及走,獪嶽反而朝他們走近,大聲道:“我以為是誰啊!原來是善逸啊,怎麼?這麼多天不見,你還是一樣的軟弱,無能,不依附彆人活就不行。真是笑死人了!”
我妻善逸見狀連忙跟禦阪真琴說:“獪嶽師兄有時候說話就是有點偏激,他很不喜歡我,對不起讓你看見這一幕了,我們趕緊走吧。”
他說著去拉禦阪真琴的袖子,然而禦阪真琴一動不動。
糟了,真琴生氣了。我妻善逸慌張地心想。
“請你給善逸道歉!”禦阪真琴臉色沉了下來,直直看向獪嶽。
“身材矮小不是你嘲笑彆人的理由,善逸也並不弱小,他隻是有點膽小而已!麵對鬼的時候,人都會害怕的,這很正常。你難道就能說你第一次遇見鬼的時候不害怕嗎?”
“所以,請給他道歉!”禦阪真琴眼神清澈,神色堅定地維護我妻善逸,這幅樣子看了讓獪嶽格外不爽。
“哈?我們師兄弟兩個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白臉多管閒事?”獪嶽嘲諷道。
“你是執意要維護這個廢物了?”他把手按在日輪刀的刀柄上,似乎隨時可以出鞘。
“要是打敗你能讓你道歉的話,願意奉陪!”禦阪真琴朗聲道。
朋友被侮辱而毫無動靜,這種事情禦阪真琴做不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