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恒:“隨你理解。”
說著,邵恒起身往樓上走去。
金皓源不服氣,喊道:“肖期能給的我都能,我怎麼就搶不過他了。”
“這話你可以當麵跟我說,在這吼什麼。”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金皓源轉頭看去,隻見他狠得牙癢癢的男人正在門口那站著。
而店裡的工作人員見正主來了,看向金皓源的眼神都有些戲謔。
“來了。”邵恒麵色無異。
肖期:“嗯。”
邵恒往上走:“我先去會議室了,你等會也過來吧。”
沒說立刻,而是等會,兩人都知道金皓源這家夥得交流一下。
肖期點點頭,拉開椅子在金皓源麵前坐下:“怎麼,你哥放你出來了。”
金皓源:“……”
肖期:“剛想說什麼,現在繼續。”
金皓源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憋了良久道:“我說你能給的我都能給,我又沒說錯。”
肖期手指微微交叉放在桌麵上:“你給,她要嗎。”
金皓源:“你,你怎麼知道她……”
“再說。”肖期打斷他,“你真的都能給嗎,金二公子。”
肖期著重念了“二”字。
誰都知道,金家現在他哥金皓延做主,而他這個弟弟年紀尚小,家裡的事接觸的並不多。
金皓源臉色也變了變:“你什麼意思啊你。”
“我的意思是——”肖期微微沉臉,“我能給的你給不起,即便你給得起,她也不需要。”
“肖期!你想氣死誰啊你!”
“叫哥。”肖期起身,看著他的眼神帶了一點看小弟弟的無奈感,“皓源,最後警告你一遍,再胡來,我讓你哥把你送回美國去。”
“…………”
**
開完會從會議室下來後,金皓源已經不在了。
許珂打量了一圈:“誒,那小子走了啊。”
“怎麼,想見一下?”肖期冷不丁道。
許珂忙搖頭:“哪裡想見,我就是奇怪今天他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你剛跟他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恐嚇了一下。”
“……”
肖期:“這種二世祖,讓他家裡給他斷糧他就不能上天了。”
許珂笑:“陰險啊肖期。”
肖期回以一笑:“應該的。”
兩人從店裡出來後一塊去了一家餐廳吃飯,菜剛上來,肖期就接到了方彥的電話,肖期聽著聽著,眉頭皺了起來。
掛了電話後,許珂便問:“怎麼了。”
“楊芳和歐陽成最近在打離婚官司,這個你知道吧。”
“當然。”
“當初我答應楊芳給她收集歐陽成出軌的證據,現在證據已經在她手裡了,本來離婚這件事鐵板釘釘了,不過看現在的樣子,她應該想要從歐陽成那裡拿到更多的錢。”
許珂:“所以她怎麼做了?”
“阿珂。”肖期突然很嚴肅地看著許珂,“楊芳手裡有當年歐陽成陷害你父親的證據。”
許珂一愣,呼吸都停了一瞬:“你說……什麼?”
“我也沒有想到,剛才方彥跟我說楊芳突然跟警方拿出了這個證據。很明顯,她想直接送歐陽成進監獄。”
許珂一時間興奮的筷子都拿不住了:“她怎麼早不拿出來!”
肖期:“她必定也是要有萬全的準備才敢這樣做。”
“那,那我父親是不是,是不是可以沉冤得雪啊。”
肖期看著眼前人微微發紅的眼睛,心裡也隱隱跟著高興:“我想是的。”
“太好了。”許珂不知怎麼形容這一瞬的感覺,好像心裡的那股激動從深處直接竄了上來,火熱得她想流淚。
“可是,我也怕這樣太著急了。”肖期高興的同時也隱約有些不安,“楊芳這一連串的事情或許把會歐陽成逼得太緊。”
“管他呢!楊芳做的沒錯,這種垃圾最好就是直接送進監獄,讓他也嘗嘗我父親遭受過的滋味!”
肖期給許珂夾了一口菜,想想道:“也是,那既然做都做了,我去幫幫她。”
“嗯!”
**
歐陽成關於過去疑似陷害許江遠一事被爆出,引起各行各業的關注。網上嘩然一片,沒想到一代甜點師許江遠竟然因為這樣的陷害而死在牢房裡。
而許珂這幾天即高興也難過,她高興她父親即將洗脫不好的罪名,可也難過即便洗脫了,他父親也再回不來。
這天,許珂在網上看到楊芳把這件事告上法庭。她一邊刷著消息一邊去車庫拿車,準備自己開車去往隔壁省的分店。
車庫裡停的都是員工的車,許珂走到自己的車前,拿出鑰匙按了解鎖。
嚓——
背後隱約有衣料摩擦的聲音。
許珂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車庫裡隻有她一個人。
她擰了擰眉,回過頭,伸手拉了車門。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腳步聲,真切的,不是幻聽!
許珂猝然回眸,可就在這時,她的頸後劇烈一痛——
閉眼時,她看到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在她身側,然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