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的府邸占地極大,自然也不缺乏什麼。
亭台樓閣,小橋流水,錯落有致,朱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
要奢華有奢華,要內涵有內涵。
此時,郝家老太爺正在一處庭院觀賞著景色,隔壁陡然傳來一陣哭喊聲。
“公子,公子,求求你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位長得頗為秀麗的婢女,全身衣物絲絲縷縷的,透著血痕,赤著腳驚恐的跑著。
“賤婢,竟敢跑?你能跑到哪裡去,你跑的越快,就會死的越慘!”一身著華袍的青年手裡拿著鞭子,麵容猙獰的對著前麵跑著的婢女怒抽道。
婢女的求饒聲打斷了郝家老太爺的觀景的心境,聽著隔壁那淒厲的慘叫聲,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老仆連回道,“回老太爺,這是大房的少公子仁建公子在教訓下人。”
“是仁建啊!”郝家老太爺神色一緩,仁建是他長子那一房的嫡係血脈。
隻是聽著隔壁那不斷傳來的淒慘叫聲,郝家老太爺臉色不由一擺,“下人也是人,仁建這小子怎可如此不知輕重!”
說著,郝家老太爺已經走了過去,身後的老仆則是連忙大喝道。
“仁建公子,老太爺來了,還不住手!”
正在抽打婢女的華袍青年聞言一聽,連忙抬頭,看到郝家老太爺後不由一驚,立即扔掉手中的鞭子,恭恭敬敬的跪下拜道,“仁建拜見老太爺。”
“你就是這麼管教下人的?真是不像話,你怎麼下得去手啊?!我郝家門規你忘得一乾二淨了不成!!”
郝家老太爺大喝道,“給我滾去思過堂閉門思過一個月,你這一年的用度減少一半,老王啊,你安排人給這丫頭紙治療傷勢,看看被這臭小子打的,簡直是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
跪在地上的華袍青年心裡腹誹道,麵上卻是恭恭敬敬的道,“是。”
他不敢反駁郝家老太爺的話,否者情況極有可能更糟。
“老太爺,我這就去安排。”老仆應答著,連叫了幾個健壯的下人把那婢女抬了出去。
郝家老太爺沒了觀景心情,也離開了此處。
等人都走完後,那華袍青年才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嘀咕道,“我在自己的地方,打我的下人,又沒礙著誰,老太爺這也要管……老太爺也是,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喜歡到處亂逛,整個郝家這麼大,沒事就瞎逛,想到哪去就到哪去,也不提前通知聲,隨便亂逛,祖父也是,就這麼由著老太爺。”
“哎,整整一個月啊,還罰了我半年的用度,真是……”華袍青年有些不甘,卻也隻能乖乖認了,自認倒黴被老太爺撞上了。
沒辦法,他的祖父,‘赤虹宮’宮主大弟子,最有希望的下一代‘赤虹宮’宮主人選,也是整個郝家的頂天神柱,他又無比的孝順老太爺,自然整個郝家是沒誰敢違逆老太爺的話。
……
“到底會在哪?”
郝家老太爺走在郝家的一處處地方,引得了人們一陣陣雞飛狗跳,在郝家,看到老太爺每一個都得跪下行禮。
“我可以肯定,它一定在這郝家內。”郝家老太爺眉頭微皺,眸光隨意的打量著各處。
“這幾千年來,我想儘了辦法,一處處的搜尋著,這方圓一裡之內我都已經翻遍了,甚至連泥土都曾挖掘出,可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還是沒有找到它,一絲一毫的蹤跡都沒曾找到。”
“幾千年來,我換了不少的身份,長期住在這裡,時時刻刻的搜尋著,可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