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大反派語氣,222簡直懷疑晉江數據又抽了。
它暗暗在心裡罵了聲辣雞晉江,便又重新刷新了幾次檢測,結果好感度依然停留在60點不動。
222禿嚕下了一把頭發後,才終於得出了結論:
男人哪,真是口是心非的很!
不過即便如此,222咬了一根辣條,突然就機智的靈光一閃:
【宿主宿主,哄人我擅長噠!
快看,我專門加載的怨婦劇本,裡麵有無數甜言蜜語,保管讓你把大反派哄得服服帖帖!】
什麼“每天隻想和你做四件事——一日三餐”啦,“我喜歡夏天的雨,雨後的光,和任何時候的你”啦,它都會唱了呢。
看著這小東西突然就舉著辣條抬起胸脯,妲己好奇地看了看那膈應死狐狸不償命的愛情寶典,隻覺得這個小東西已經沒救了。
於是便不再理會這個圓滾滾。
此刻,她看著側身對著他的男子,咬了咬唇後,怯生生地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衣擺。
那男人便冷冷地一揮袖,把她的手拂落開。
如此反複了幾次,就連222都看得著急。
本想勸說妲己說些肉麻的話,便看著這個狐狸宿主再次被甩開了手,忽然眼中便帶起了水霧。
同時,說話的聲音也帶了些細細的顫和委屈:
“妾又哪裡是那樣的人,王上如此說妾,可真是好生冤枉!”
嬴晟聽了這話,抬頭對上她那委委屈屈的杏眼,頓時更是氣惱。
索性轉過身去,冷冰冰地對著她道:
“你還真是有本事!你不要自恃美貌朕就——”
話音還未落下,身後便忽然有一雙如蔥般嬌嫩的手指,輕輕地從他的身後小心翼翼地環抱著他。
仿佛是在不安的試探。
同時那如花嬌細的聲音,帶著更多的委屈和幾分哭腔道:
“那妾又有什麼辦法呢?就算當日是妾不好,沒有告知王上真相,可是妾也沒有選擇。
王上定然不知,那日妾與王上在客棧中相會又是有多開心。
妾隻是以為那次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麵了,所以才沒有多言。
楚國的公主都是用來和親的工具而已,妾非自由身,從來沒有選擇夫君的權利。”
最後一句仿若呢喃,卻一字不落地傳到了贏晟耳中。
贏晟頓了頓,便回過身來,低眸看到妲己依賴地靠入自己的懷中。
美人蹭了蹭自己堅實的臂膀,抬眸看他時,掩住委屈,隻是帶著怕他生氣的小心。
即便是想生氣,可是看著那楚楚可憐的雙眸,嬴晟便半分氣也沒有了。
反倒是看著她梨花帶雨,無聲而又可憐,隻得拿起了帕子擦拭她的眼淚,又低聲哄了她許久。
後來還說了不少自己從未說過的甜言蜜語,眼前的女人才破涕為笑。
整個過程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神識裡的222看著哄人的變成被哄的,背鍋的變成甩鍋的,握著手裡辣條都忘記吃了。
它覺得它有必要再跟晉江核實一下這位妲己的身份。
總覺得這萌新宿主不是第一次做任務了。
莫非——
是大號開了小馬甲,故意騙它的新人積分?
正當222想著小馬甲的事,便突然看著眼前兩人你儂我儂,眼看就要雙宿雙飛。
222一把抱緊辣條,閉著眼做好了進入小黑屋前的準備。
此刻,黃昏漸漸下落,屋內暗沉了起來。
兩人說出了心結後,嬴晟此時心中隻剩了對妲己的憐惜和拳拳的愛護。
此時,美人香氣抱了滿懷,無比依賴地軟在他懷中靠著。
很快呼吸便都纏在了一處。
片刻後,贏晟分外意動地將人按在了榻上親吻。
衣衫都褪了一半,妲己卻忽然推著他羞羞怯怯地拒絕。
男子那磁性又低低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格外惹得人臉紅。
贏晟忽略妲己那柔柔的推拒,隻當是女子嬌羞害怕。
他俯下身去去親人,妲己卻是偏著頭躲開。
雖然眼中含情,眸色卻分外認真的看著他,道:
“王上莫不是忘了長安君嬴軒?”
嬴軒兩個字說出口,頓時這氣氛便冷了一半。
如六月的天忽然下了一身的暴雨。
嬴晟頓時身體一僵,坐起身來,看著底下那鬢發淩亂的女人道:
“你提他是什麼意思?莫非你還打算和他好?”
妲己搖了搖頭,聽著男人醋味十足,便軟軟起身攀在男人肩頭,一邊用那如蔥般的手指繞著他的發絲,一邊撒嬌地道:
“王上怎麼總是這般誤會妾呢?妾的心意王上還不明白嗎?
畢竟妾還是他的妻子,如若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您弟弟回來要如何交代?”
本來那盆冷水已降下了大半火氣,可是贏晟看著妲己那如玉的手指繞上了自己的黑發。
一圈圈繞著,看的人心中如有羽毛輕勾。
嬴晟說話的聲音便又帶了幾分暗啞:
“那你待如何?”
“臣妾的心意王上已然知道了,王上對妾的心妾也很是歡喜。
可妾此時既已嫁人,還是嫁的是您的弟弟,總不能真成了讓兄弟相殘的紅顏禍水。
王上是明君,自然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所以不如我們便如那牛郎織女,兩地相分卻彼此思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