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我跟你說,這一次我最少要賺這個數。”
閻埠貴酒勁上頭,衝著周辰豎起了右手,比劃出了一個數,神情得意。
周辰聽了直搖頭:“三大爺,你先彆高興,把錢裝進口袋,那才叫賺的,錢沒落袋為安,那就不是你的錢。”
閻埠貴卻不以為意,他覺得這錢已經是十拿九穩,就已經是自己的錢了。
隻要這筆錢到手,他以後就真的可以安享往年了,就算兒女不孝,他也有足夠的錢能給自己養老治病。
“周辰,你放心,等我的錢到手,我一定請你去大飯店好好的吃一頓。”
周辰灑然發笑:“好,那我就等著了。”
但很可惜,這頓飯他並沒有吃到,因為就在不久後,閻埠貴和許大茂他們合夥運來的那批貨被人給查了,直接給沒收,而且還要罰款,負責接貨的許大茂,棒梗和閻解成,更是當場被抓。
當消息傳回四合院的時候,整個四合院都沸騰了。
“我的孫啊,棒梗呀,我的棒梗呀,你怎麼跟許大茂那畜生一起啊,啊,我的孫兒喲……”
賈張氏得知棒梗被抓後,當場就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年過八十的賈張氏,撒潑打滾那架勢,當真是辣眼睛。
當初的聾老太太雖然也會鬨騰,但比起賈張氏,那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因為賈張氏撒起潑,那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
秦淮茹雖然也是傷心難過,但她不像賈張氏那樣,隻是躲在一旁抹眼淚,隻不過比起當年我見猶憐的模樣,現在她已經連徐老半娘都算不上了。
賈家一家傷心難過,前院的閻家也沒好到哪去。
閻埠貴得知自己的生意完了,錢都要賠光,哼都沒哼一聲,人就暈了過去,還是三大媽反應快,叫來了周辰,及時的把他給救醒了。
“啊,我的老本啊,周辰,我全部的錢,全部的錢啊,就這樣沒了,這個天殺的許大茂。”
閻埠貴醒是醒了,但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情緒異常的激動,抓住周辰的手,大聲哭喊。
周辰安慰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再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就當是花錢買平安了,老本雖然沒了,但你還有退休工資,還有房子,以後你們老倆口也不會像劉海中那樣悲慘。”
這安慰的話,讓傷心的閻埠貴心裡十分膈應,這確定是安慰?
閻埠貴拉著周辰說了半天,最後實在是熬不住了,才沉沉的睡過去。
“周辰,我們家老閻他怎麼樣?”三大媽緊張的問道。
周辰道:“沒什麼大礙,就是情緒過激,等他醒來後,弄點稀飯米粥之類的給他,也要開導開導他,身體最重要。”
“唉。”
三大媽其實也跟閻埠貴一樣的心疼難受,但現在閻埠貴都倒下了,她肯定不能再倒下,不然家裡就沒人照顧了。
“三大媽,許大茂這人雖然有點小聰明,但做事不靠譜,我之前就勸過三大爺,他沒聽,其實像你們這樣的年紀,就不應該冒這麼大風險去賺錢。”
三大媽又是歎了口氣,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怪他們自己太貪心。
這件事情對四合院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因為直接牽扯到了好幾個家庭,許大茂家,賈家,閻家父子。
其中負責接貨的許大茂,棒梗和閻解成到現在都還沒被放出來,至於貨物,更是被沒收,而且還被通知,將會被罰款。
秦京茹早早的就收到了通知,去警局問了情況,然後就急匆匆的回來了。
其實說實話,她對許大茂早就沒什麼感情了,之所以那麼著急想把許大茂救出來,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許璟華再過兩年就要大學畢業了,她可不想因為許大茂的關係,影響到自己兒子的前途,所以即便是要交罰款,也要把許大茂給救出來,不能讓許大茂坐牢。
隻是他剛回到四合院,還沒回到家,路過中院的時候,就被賈張氏給拉住了。
“秦京茹,你這個小賤人,你們家許大茂那個天殺的,害的我們家棒梗賠光了錢,還遭了大罪,天殺的呀,把我的棒梗,把我的孫兒還給我,還給我呀。”
賈張氏死死的拉著秦京茹,怒目圓瞪,本就上了年紀的她,皮膚皺巴巴的,現在一發狠,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魔似的。
秦京茹真的是被賈張氏嚇得不輕,一時之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可就在這時,聽到風聲的許璟華正好回來,看到賈張氏帶著一群人圍住自己母親,頓時大怒,衝過去一把甩開賈張氏的手,將秦京茹護在身後。
“賈奶奶,你乾什麼,不準對我媽動手動腳。”
本來還很害怕的秦京茹,見到兒子為自己出頭,頓時眼眶都紅了,她緊緊抓住兒子的手。
“兒子,院裡的事你不懂,讓開,我跟他們說。”
許璟華大聲道:“媽,他們都對你動手了,跟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棒梗哥被抓又不是我爸的責任,是他自己要跟我爸一起合夥的,又不是我爸逼他的,現在出了事,他們憑什麼賴上我們家?”
四合院裡是什麼情況,秦京茹生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非常了解的,她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做大事的人,不應該被四合院的事情牽絆住,所以她不想兒子過問太多。
“兒子,你先回學校,你爸的事情,媽會處理好的。”
“不行,媽,我陪著你。”
許璟華堅決不同意,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孝順的他,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眼看婆婆又要撒潑哭鬨,秦淮茹趕緊上前攔住。
“媽,您先回去休息,我來跟他們說,小當,槐花,快扶你們奶奶回去。”
賈張氏還要折騰,但小當和槐花都知道她是什麼人,所以不顧她的掙紮,強行將他帶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