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子盛長柏不用說了,比盛紘當年可有能力多了,嫡長女更是成為了侯爵大娘子,盛府眼見著就要變得更好。
可盛紘倒好,為了一個妾室和犯錯的庶女,分不清主次,僅憑自己的喜好來處理家事矛盾,最後弄得跟親女兒鬨得不可開交,一個多月都不說一句話。
更讓她不滿的是,這一個多月,盛紘基本上都是留在林小娘那裡過夜,跟王若弗都不怎麼說話,也不怎麼去王若弗那裡過夜,甚至期間還跟王若弗爭執了好幾次。
如此行為,哪還有半點清流人家的作風,如果是以前也就罷了。
可問題是,現在盛長柏已經成婚了,兒媳婦就在家裡待著呢,盛紘這樣的做法,落入兒媳婦眼中,兒媳婦怎麼看?兒媳婦怎麼看自己婆母?
這已經不是王若弗這個婆母丟不丟人的事情了,而是關乎到盛家的門風。
“還好長柏是個好孩子,他跟你父親不一樣,長柏媳婦也是個好的,我很喜歡。”
老太太雖然跟盛長柏不算親,但也挺喜歡盛長柏的,而盛長柏新娶的妻子海氏,她更是滿意,海氏要比兒媳婦王若弗更有大家風範,更具當家主母的氣質。
說起弟弟和弟媳,華蘭也是露出了笑容。
“祖母說的沒錯,長柏和弟妹都是好孩子,說來也巧,我在侯府的院子叫朝雲閣,弟妹的閨名也叫朝雲,真是緣分。”
老太太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事情還真是巧的不行,誰能想到會有真巧的事情。
華蘭又說道:“祖母,你彆替我擔心,我跟父親之間沒什麼的,我早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她是對盛紘那日的行為不滿,但當時她發泄過後,也就沒有多少怨氣了。
可很顯然,她放下了,但父親盛紘並沒有放下,一個多月過去了,依舊對她有很大的怨氣,就算見到打招呼,要麼不搭理,要麼就是陰陽怪氣的。
華蘭陪著老太太說了許久的話。
翌日,她又親自去送了老太太,並且將護衛也帶了過來。
當老太太看到華蘭帶來的十幾個護衛時,頓時就驚了,怎麼都不願意帶上,但拗不過華蘭,最後隻能帶上。
華蘭又把明蘭叫了過來,囑咐了一番,然後才送他們坐船離開。
送彆了祖母,她正準備離開,卻驚訝的發現,一艘船正緊緊的跟在祖母她們剛剛離去的船隻。
她看著有些眼熟,於是讓手下的人去打聽,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齊國公家的船,是那位齊小公爺嗎?他是為了六妹妹?”
華蘭心中疑惑,但也隻有這個解釋,隻是這個事情讓她心中稍稍擔憂,那位齊小公爺確實不錯,可自己的六妹妹跟齊衡並不算匹配,繼續這樣下去,是好事,還是壞事,真的不好說。
想到這些,她心中擔憂的同時,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
其實當初她跟周辰也算不上門當戶對,但周辰的情況又跟齊衡不一樣,還有一點就是,她的婆母跟那位平寧郡主也不一樣。
江陵南方,周辰如今正率軍在此駐紮。
他率軍剿匪已經有一段時間,倒是殺了不少匪軍,但至今都沒有找到昭德皇帝儂智高的下落。
倒是抓了幾個叛軍頭目,嚴刑拷打了一番,但得到的答案也不算滿意。
答案很多,這些人基本上都沒見過儂智高,但卻又有所聯係,隻是更多的情報就沒有了。
周辰估計,要麼是這個儂智高藏得深,要麼就是他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昭德皇帝,根本就是有人假借儂智高的名頭,興風作浪。
都有可能,也就無法確定。
讓周辰意外的是,他收到了一封家書,是華蘭讓人送來的,信裡告訴他,祖母和明蘭去了宥陽,她派了十幾個護衛跟著一起去了。
周辰得知這個事情,不由得想起了劇情裡,老太太和明蘭遭遇水匪的事情,若不是顧廷燁及時相救的話,明蘭很有可能遭遇意外。
可如今顧廷燁跟在他身邊做先鋒大將,並沒有跟漕幫的人在一起,就算明蘭遇到了危險,顧廷燁也不可能去救。
不過好在華蘭擔心老太太的安危,帶上了十幾個護衛,那都是他訓練出來的精銳,就算遇到了水匪,隻要不是被圍了,應該還是能保護老太太和明蘭。
想了想,他還是將顧廷燁叫了過來,正好顧廷燁身邊的石頭也跟著他一起來參了軍,所以他讓石頭寫一封信給在漕幫討生活的哥哥嫂嫂,讓他們沿途照看一下,若是遇到了盛家的船,就幫忙保護一下。
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周辰就又開始專心的平叛。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在周辰的秋風掃落葉的平叛聲勢之下,南方多地的反賊都被平掉,但依舊沒有鏟除賊首。
叛軍的聲勢已經越來越弱,周辰是專門挑強的叛軍打,很多地方的叛軍都被周辰打散,變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寇,雖然還有一定的威脅,但已經不足以威脅到官府。
一路平叛過來,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南方一片不僅反賊多,山匪流寇也不再少數。
一些偏僻的山峰河流,交通要道,往往都會聚集一群或多群匪寇,因為他們對地形和環境的熟悉,就算是派出大量的官兵,也是極難剿滅。
因為數量太多,分散太開,一打就散,即便周辰有心剿滅,也是真的沒有那個兵力和精力。
這些山匪流寇就像是野草一樣,野草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而當地的官府,也經常會將這些流寇當做是叛軍上報朝廷,不明所以的朝廷官員和官家,還以為南方的叛軍真的數量很多呢。
為了儘快的解決叛軍,周辰將軍隊分為了三部分,他率領兩軍,又讓顧廷燁率領兩軍,另外一位指揮率領兩軍,從三個方向清掃叛軍,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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