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拆遷隊要來拆違建樓了。
“璐哥……這群人看上去好像不太好對付哦。”
哈哥蹲在窗台上,看著外頭原主的那些叔伯兄弟們一個個抄著棍子和水管,活像一群流氓似的,正圍在他們家門前盤算著要怎麼破門。
看得它頻頻皺眉。
這個世界是什麼情況,光天化日下強闖民宅都可以的嗎?
許是外頭在大清早的過於吵鬨,過了一小會兒,隻見隔壁樓的房東披著厚厚的大外套,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探聽情況。
“你們又是來找齊老太的?”
那房東強忍著起床氣,以及冬日清晨的徹骨寒意,沒好氣地瞅著這群“流氓”,“說了多少次,齊老太患病住院了,你們要找她麻煩到醫院去,彆大清早地吵鬨周圍的租戶!”
“我們這次不是來找老太太的!”
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先是給那房東解釋了下,忽又陰陽怪氣地朝著沙璐家大門的方向拋來一聲冷笑,“我們這次,是來找那個差點把老太太給氣死的不孝孫女的!”
“……什麼鬼!”
哈哥一聽差點沒被氣死,它怎麼記得原劇情裡,那齊老太太就是因為這群兒子為了爭奪家產各種翻臉,搶得頭破血流,才被氣得病情惡化,直接住進icu的。
然而它現在隻是一隻幼小可憐又無助的狗狗,是沒辦法出去舌戰群儒的。
想到此,哈哥不禁無奈地回頭,朝那還蒙著溫暖的被窩的某女。
好家夥,人家仿佛根本沒聽見,睡的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