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行的,hb就可以用了!
易煬打人的心思都快有了,終於沒忍住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當他沒考過似的!
當然不一樣了。
女孩兒撅著粉嘟嘟的小嘴,很是難過地垂著腦袋,訥訥呢喃著,我的所有信心和期盼都存在那支筆裡頭呢。
看著那令人生憐的小東西,易煬頓了頓,終是歎了口氣。
敗給她了!
行吧你先進去辦手續,我馬上回酒店給你拿。
易煬一路飆車回到了距離亞博館其實也就五公裡的酒店,馬不停蹄地跑回沙璐的房間。
所幸,才推開門便看見了那放在電視櫃上的透明筆袋。
他搖了搖頭,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過去拿起,就要轉身出去。
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忽停下腳步,舉起手中筆袋一看。
筆袋裡那三支削好的鉛筆筆身上,居然有著令他異常眼熟的花紋。
他倏然一怔。
這不是他鋼筆上的紋路麼。
嘴角不禁淺淺一勾。
原來是這樣。
另一邊,眼見著入場時間就要到了,沙璐那不斷朝路上張望的目光隱隱地泛起擔憂。
好在某保時捷panamera還是準時地出現在了視野中,快速停靠在她麵前。
男人搖下車窗,將筆袋遞給她的同時,卻是輕輕地拍了下她的手臂。
不好好學習!
他的語氣微帶責備,感情你這段時間藏著掖著背著我,是在鑽研雕刻技巧?
你乾嘛偷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