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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藥穀的主人藥老有的時候，也好像很怕白修瑾。
哪怕他是他的師父跟長輩。
“其實也不是怕，就是這小子真狠起來，自己都不在乎，更何況是其他人。”藥老又來到沈曼殊跟前，拿著一本話本。
他在給沈曼殊講話本上的故事。
沒人願意聽，恰好沈曼殊還要養傷，不能四處走動。
可在沈曼殊挑了好幾處他講錯的地方後，老爺子把本子一扔，也沒心情講了。
“不講了不講了！你竟然都知道下一章講什麼，我講還有什麼意思！”
沈曼殊笑：“那白爺爺就給我講講修瑾小時候的事情吧。”
藥老摸了摸胡子，然後看了看這丫頭亮晶晶的眼睛，哼道：“你想聽，我還偏不給你講！”
沈曼殊：……
白爺爺您知道為什麼現在連朱雀都不願意鳥你了麼？
實在是你太氣人了。
藥老看到沈曼殊鬱悶的模樣，十分得意，他摸了摸編成辮子的胡子，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臉上的笑容愈發不懷好意。
他說：“之前就想告訴問你來著。”
沈曼殊抬眼，預感不會是好事。
她說：“其實不說也行。”
“不行，不說我會難受的。”藥老笑眯眯地說：“殊丫頭啊，你知道小白的真實身份了，對吧？”
“恩。”
都把蕭碧玉送到這裡來了，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