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沉默了一會兒。
並沒有開口。
這太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棠妃在外邊等了一會兒,然後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剪刀一收,轉身就走。
徹底寒心了,也需要一個儀式感。
這剪刀就見證了一切。
棠妃回到秋水宮後,靜坐在那,宮女們什麼都不敢說,知道娘娘心情不好。
棠妃蹙眉,撥弄著手中的香爐。
聖上不出聲,這其實在棠妃的意料之中。
那男人多薄情,她又不是不知道。
族人離得遠遠的,實際上,就算是不遠,也不會為了她這個外嫁多年的公主做什麼。
更何況,遠水解不了近渴。
其他人……
說實在的,這些年也有人給棠妃拋過來橄欖枝,可一直保持中立的棠妃,根本不能夠去沾染那些勢力。
一旦沾染了,恐怕就會被卷入奪嫡之爭裡麵去。
不過現在看來,哪怕她跟策兒再怎麼躲,卻還是會被拉入進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棠妃眸光閃了閃,喊來了心腹宮女,在她耳邊如此這般那般地說了一通。
這宮女是當年她從老家帶來的,自然是更加信賴,那宮女聽了後點點頭,然後不動聲色地離開。
等到入夜的時候,宮女把屋內的燭火熄滅了幾盞,沈玲瓏走了進來,左右看了看。
她有點驚訝地看著棠妃。
棠妃撩起袖口,把桌子上的燈芯挑了挑,說道:“沈大人,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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