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殊怔住了。
過了好久，兩個人才分開，白修瑾聲音低啞地問，“那你還會離開嗎？”
他不驚訝她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甚至都不在乎她是人是妖魔，那些他統統都不在乎。
白修瑾在乎的是，或者說他擔憂的是，她會不會在某一天離開……
沈曼殊的眼淚唰地就落了下來了。
明明她並不是那種愛哭之人，來到這個世界，也沒有哭過幾次，可眼下卻被這個男人感動得控製不住。
她抱緊了他，“我也不知道……”
“我不允許，殊兒，你既然闖進了我的世界，成了我的妻，那麼我就絕對不允許你離開。倘若有一天，你真的消失了，我就是上天入地，也會再把你給找回來！”
白修瑾抱緊了懷中的珍寶，認真道，“所以，任何人也無法把我們分開，殊兒，你是我的。”
聽著白修瑾那強有力的心跳聲，看著他眼底的認真跟戾氣，沈曼殊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心冰涼一片。
任憑誰，在得知自己的愛人，可能在某一天會消失後，心情還可以平靜。
白修瑾隻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
可沈曼殊卻感覺到了，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說放手，那未免太矯情，而且兩人誰都做不到啊。
“殊兒，你有時間，就與我聊一聊你原來的事情。這樣，倘若真的有一天，你消失了，我好知道去哪裡找你。好知道，在那裡如何找你。”
沈曼殊含著眼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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