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鋪滿了柔軟地毯的地上,在水霧繚繞的溫泉裡,在……
總之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沈曼殊完全應接不暇,她才算是明白,有的時候,最好不要去挑釁夫君。
因為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讓著你。
但這件事情上,絕對不行。
浮浮沉沉,一會兒在雲霄,一會兒又在深海裡。
在快要窒息的時候,又會讓你醉氧,在醉氧的時刻,又會把你所有的空氣都給掠奪走……
等到沈曼殊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回到了婚房裡。
外邊的天陰沉沉的,光線有點暗,分不清楚眼下是天剛亮,還是天又黑了。
隻看到紅燭已經燃儘,屋子裡麵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微微一動,渾身上下,沒處都酸痛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之前看裡麵,形容眼下這種情況,說是被車壓過……不,這種形容實在是太籠統了!
被車壓過,那人早就廢了不是麼?
而眼下這種無法形容的酸痛,就是那種被隱形車壓過的感覺!
一隻大手橫壓在那,她一動,大手的主人就醒來了。
“殊兒,醒了?”
白修瑾的聲音有點啞,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把夫人往懷裡帶了帶。
沈曼殊順勢靠著他說:“天還沒有亮啊。”
白修瑾悶笑一聲。
他說,“殊兒,天已經快要黑了。”
沈曼殊身子一僵,半明半暗中,她漂亮的眸子瞪得老大,“我們昨夜裡什麼時候回來的?哦不,不對,我得快些起來,按照習俗,我還得去給你母親敬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