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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蘇棠這麼說，是在試探他，還是什麼彆的，結果抬起頭，發現對方的表情依舊恬靜。
在感情上，兩個人不是一個段數的……
這種認知讓裴澤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這次是真的沉。
蘇棠微微低垂了眼，聲音很輕的說，“不是喜歡我就好。”
“為什麼？”裴澤盯著她的眼睛問，“為什麼這麼說？”
其實今天之所以單獨吃飯，蘇棠就有這個意思，她想要直白地表達。
表達出……
“是因為我配不上裴老師呀。”
裴澤狠狠皺眉，“蘇棠，就我所知，你並不是這種妄自菲薄的人。”
世上哪有誰配不上誰，隻有誰跟誰是否合適而已。
蘇棠眉角一挑，“裴老師，你該不是真的喜歡我了吧？”
裴澤現在滿眼都是她靈動的表情，聽了她這直白的話，耳根嗖然發燙，表情卻還在勉強地端著。
他說，“蘇棠，你對其他男人，都是這樣直白的麼？”
“沒有，”蘇棠搖頭。
沈曼殊都沒有限製古月的藝人們不許談戀愛，對她就更不會限製了。
蘇棠想過談一段戀愛，可一直沒有看上眼的。
眼前的這個裴澤，是目前唯一一個。
聽到蘇棠說沒有，裴澤不知道為何，心中莫名地舒服了一些。
他低聲說，“你可是在娛樂圈裡麵，這樣貿然直白的說，會讓彆人誤會。”
蘇棠看著他，也有點愁了。
所以你這到底是誤會了，還是沒誤會？
你這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