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讓他們停手了,就上前幾步, 將慘兮兮的河神從牆上用力地扯了下來, 吧唧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河神整個嵌進了牆裡, 摳下來都難,但謝白隻是一拽就把他弄了下來, 可想而知他的有多粗暴,力氣又是有多大。
謝白手掌一翻,手心朝上,憑空出現了一小團金線,散發著淡淡的光。
河神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本能地感覺到了恐懼, 想往後躲閃退縮,可嘴裡塞著硬柿子,隻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而且沒有力氣動彈不得,身後又杵著一群恨不得處之而後快的鬼。
河神沒有任何的退路,隻能眼睜睜看著謝白輕鬆一甩,那金線便像是活物似的靈敏地動了起來, 將他捆了個結實,就像隻粽子,但是個醜逼粽子。
金線一碰到河神, 他就被渾身疼痛, 火辣辣的, 像被扔進了火堆裡,燒得四肢百骸都是劇痛。河神受不了,在地上打滾,眼淚鼻涕一塊兒拚命地流,狼狽淒慘至極,但他沒想到,這種痛,不就是他給那些人剝皮的痛嗎?現在隻是讓他自己嘗嘗而已。
謝白說:“我要帶他回陸地上。”
那些屍體鬼一聽,紛紛提出自己要給謝白幫忙,這裡是湖底,要遊上去距離很遠,而且帶著河神這個累贅,太辛苦他了。
屍體們爭先恐後地想托著謝白回到岸上,跟抬神轎那樣,都為了抬轎人的位置而大打出手了,搞得鼻青臉腫的,醜得讓人心酸。
謝白看他們這樣,再次忍不住無奈扶額,擺擺手說:“不用,我自己上去。”
“可是!大人……”
一群屍體眼巴巴地看著謝白,就跟被主人嫌棄拋棄的可憐小狗似的。
看到一群屍體擺出這樣的表情,出現在驚悚的臉上,謝白真是不忍直視。
他不再搭理,轉頭就走出了屋子,闞雲澤跟在他身邊,那被金線捆著的河神也似自動跟謝白綁定了,被迫跟在謝白身後,一臉的痛苦。
屍體和鬼們也跟著出來了,很關心謝白要怎麼回到岸上,希望能幫謝白一把。
謝白留意到他們的目光,回頭看過去,扯了下唇角,勾起一絲微妙的笑容,“待會有你們登場的機會,不用著急。”
說完,他就抬腳輕輕一踩地麵,周圍的水立刻就像在回應他似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而他和闞雲澤,河神,就站在旋渦的中央,下一秒,水流包裹住了他們,白光一閃,人影就消失了,再次出現,便是在岸邊。而且他們身上的衣服連一滴水珠都沒有,仿佛從未下過水。
這是河神的能力,但謝白很輕易就能使用。
河神沉浸在劇痛中,半眯著眼,看到了這一幕,心裡更是驚慌,無法想象自己招惹的是怎樣的一個變態,為什麼他能使用自己的能力?還用得那麼輕而易舉?!
岸上,村民們當然都已經散了,祭祀用的東西也被收拾走了,剩下一些零碎的東西在地上。其他玩家也不在。
謝白也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一點都不意外,帶著河神,離開了黑湖,走向村子。
在謝白和闞雲澤進了黑湖之後,祭祀結束,那些村民的臉色就齊齊變了,再次露出之前掩藏的惡毒一麵,立刻針對起了那些玩家。
村民有人數優勢,這是毫無疑問的,但玩家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戰鬥力不低,能抗住村民們一起襲擊,讓局麵一時膠著,難以打破。
時間久了,村民們開始急了,難以接受明明隻是幾個年輕小毛孩,怎麼搞了半天沒弄下來。他們眼底閃過一道暗光,然後竟然讓孩子也來幫忙,趁大人們打得難分你我時,小孩子來了個偷襲。
玩家們可以對成人毫不猶豫地下手,但看到小孩,不自覺就放鬆了警惕,一時不察,就被他們得逞了。
男玩家被綁起來,扔到柴房,打算之後再商量一下怎麼處理。女玩家才是他們最看重的,平白多了兩個女娃,不用錢買,缺媳婦的家庭立刻都爭搶起來了。
爭到最後,剩下的幾家人得不出結果,竟然要兩個男人共用一個女玩家,讓她輪流給他們家生兒子。
於是,男人推開了房門,走到被綁住的女玩家麵前,就要壓著脫她的衣服。
女玩家,不代表就該跟看起來那麼柔弱,她們的戰鬥力並不輸給另外的男玩家,她們要是不願意劇烈掙紮,村民還真拿她們沒辦法。
短發女看著就不好對付,性格也偏中性,這種時候,罵起人來特彆難聽,把要對她下手的男人罵得臉都黑了。
她的情況,村民有所預料,會很不好搞。但高挑女那邊,村民看見了她跟其中一個男玩家關係不簡單,覺得她比較放蕩,容易解決,不會故意跟他們作對,聰明人不吃那些沒必要的苦頭,反正再怎麼掙紮,到最後不還是要從了他們。
事實證明,他們真是想太多。
高挑女是不介意和其他玩家建立親密關係,進而合作過關,但那講的是你情我願,怎麼可能隨便來個人她就願意,當她是撿垃圾的嗎?知道了那些村民做買賣人口的勾當,光是看著人都要被惡心死了,怎麼可能會讓這些人渣如願?!
所以,高挑女不僅沒乖乖配合,甚至掙紮得比短發女還要厲害,一腳狠狠踹中了男人的腿中間,沒好氣地啐了一口,大罵:“吔屎啦你!”
男村民聽不懂她罵的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而且下半身的重要位置被踢得痛不欲生,他夾著腿倒在地上,隻能像條蟲子一樣蠕動,痛得爬都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