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縫插針,無孔不入的女人啊!
可現在,就算他刻意走遍了整個總統府的路線,甚至還不止一遍,卻沒能求來一次偶遇。
原本無處不在的人,突然變得無處尋覓。
那種空虛,壓得安墨透不過起來,幾乎讓人瘋狂,於是他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難看,看見他的人都遠遠地避開了。
就連和高翔說話的時候,也在是板著一張臉的樣子,為此,高翔還特地問候了一番,安墨用沒有睡好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一整個上午都過去了,安墨終於忍不住了,逮住了一個丫鬟。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被安墨指著的丫鬟欲哭無淚,她出門沒看黃曆,怎麼那麼倒黴,被安墨少爺選中了,安墨少爺這幾天的臉就跟要下暴雨的天氣一樣可怕,那彆在腰間的槍支好像隨時都會飛出來將人一槍崩掉。
“安、安墨少爺,”那丫鬟哆哆嗦嗦,幾乎是用挪的小步子,還是不可避免地到了按摩的麵前來。
安墨皺眉,十分不悅,耐著性子問,“最近大小姐怎麼了,怎麼都沒有出現了?”
“大小姐啊,她不是被總統大人禁足懲罰了嗎?據說還跪祠堂了,甚至現在還有丫鬟時時刻刻守著,不經過允許不許房門一步!”
小丫鬟之後說的話,安墨已經無心再聽了。
懲罰?鬼祠堂,禁足,監視。
這一切的原因肯定就是那一日孟菲的事情,高翔的野心和手段他是清楚的,沒有什麼比他的權利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