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初被通知過來看妹妹的時候,沒有看到熟悉的人。
陸大人一見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來做什麼?若不是你不敢正經事兒,天天不像個女孩子,你妹妹能孤立無援地去赴宴,然後變成這樣子嗎?”
所以,怪我嘍?
陸月初簡直要被親爹陸大人的言語給氣笑了,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也能怪罪在自己身上,陸大人這遷怒,實在是過分得可以!
陸月初冷笑,“爹,您說的沒錯,都怪我,怪我行了吧,所有人都沒錯,都是我的錯,您是不是要那我給妹妹抵命才行?”
陸大人頓時被氣的喘不過氣來,這時候一隻柔弱的手撫上了他的胸口,替他輕輕地拍打著胸膛,“老爺彆生氣,彆氣壞了身子。”
隨即這隻潔白的手的主人又溫柔地朝著陸月初使眼色,“月兒啊,彆惹你爹生氣了,剛才你爹不是故意的,他是看著雪兒這樣子太過於傷心,傷心過度口不擇言了,彆和他一番見識。”
柳飄飄的聲音就好像夏日裡的涼風一樣,能迅速地將人憤怒的心火給撲滅掉,她這一開口,不管是陸月初,還是陸大人,情緒立刻穩定了下來。
陸大人冷哼一聲,不再關注這個讓他氣死的大女兒。
陸月初走到了陸雪初的床榻上,叫人送來了一杯水,然後掏出來了一個盒子,盒子裡麵是一枚潔白如玉的藥丸。
她正要將那一枚藥丸塞到妹妹的嘴裡,就被陸大人橫眉冷對地製止了,“你那是什麼東西,要給你妹妹吃?這個時候了你可彆胡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