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花溪的錯覺,花溪竟然在陸月初這個冷血老女人的眼裡,看到了一抹深深的失望來。
失望?她從來就沒有對自己有過希望,哪裡來的失望?
或者說,她從來就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個平等的人看待,隻是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玩物罷了吧!
陸月初眼裡的打量和探詢轉瞬即逝,下一刻,她口中默念幾句咒語,紅毛狐狸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在一點點地變小,然後變成了最基本的原型,小小的狐狸,而且完全不受控製。
他想要逃離這裡,可是腳步就是動不了。
然後一隻手提著他,將他丟進去了籠子裡,就是半年以前,他被陸月初這個臭女人捉住的時候關押的籠子裡。
再一次被丟到了籠子裡,紅色的小狐狸不再嘰嘰喳喳了,反而垂著頭無力的模樣,他已經處於自我厭棄當中了,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成。
將紅毛狐狸丟到了籠子裡去了之後,陸月初就離開了陸府,到了郊外,靠在了一顆百年老樹的枝丫上。
“小白,”陸月初在腦海裡呼喚著小白的名字,不一會兒就得到了回應。
“主人,怎麼了?”小白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低落,語帶關切。
“這個任務世界,可能沒有他的存在吧,是嗎?”
小白知道主人口中的他指的是什麼,可它現在卻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主人,小白不能說,隻能靠您自己。”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