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香軟的觸感,山景驚呆了,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腦子裡嗡嗡作響,好像耳鳴一般。
至於簡安說的什麼話,在這一刻好像都忘得乾乾淨淨了。
“安安,我覺得我好想生病了,怎麼辦?”山景喃喃。
“嗯?你哪裡不舒服?”
“不是,安安,我感覺渾身都在發燙,耳邊嗡嗡的,腦子裡什麼一片白色什麼都記不清來也想不起來了。”山景猶如一個初嘗情滋味的毛頭小子,什麼都不知道。
簡安輕輕一笑,鈴鐺一般的笑容無比輕快,她再次湊上去,在同一個地方再次輕輕吻了一下。
“傻瓜。”
這一聲傻瓜,端的是溫言軟語,嬌俏粘人,說不出的情深意濃。
毛頭小子山景再次找不著北,整個人好似要飛起來了,腳不著地。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平複過來,忍不住湊近了簡安,“安安,能不能再那樣一下,就剛才那樣?我還想——”
“不行!”簡安果斷地拒絕,然後毫不留情地翻了一個身,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要睡覺。”
寂靜出現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