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風傾的神色有異,風墨連忙問道,“小小姐,可是這個人有何不妥?”
被風墨一句話叫回神來,風傾連忙斂去自己的沉思,回道,“沒事,你繼續趕路吧。”
“是。”風墨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眉頭再次皺起來,他剛剛明明感覺到小小姐好像認識這個昏迷的人一樣,甚至還因為這個男人發呆了。
一想到這是個男人,小小姐還盯著他的臉看了那麼久,風墨心裡就十分不舒服。
之後的路程,碰到了路上的石頭,他也就當看不見,直接從上麵碾壓了過去。
這些上下顛簸對軟榻上舒服的風傾沒有影響,可是對地板上的受傷之人可就有影響了。
昏迷的北堂逸就好像偌大的拖布一樣在車廂地板上被甩過來甩過去,不是碰到了手臂就是磕到了腦袋,哪怕是在昏迷中,也依舊疼痛地哼哼了幾聲。
原本冷著一張臉的風傾,突然被滑稽的“人形拖把”逗笑了,風墨的駕車本領一直很好,突然這麼上下顛簸可不就是故意的!
可看到受傷昏迷的北堂逸這麼滑稽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免一陣陣解氣。
這點疼痛算什麼,在劇情當中他給風傾的傷害比這點疼痛多多了。
體弱的將軍之女,一到京城就被流言蜚語纏身,被排擠被算計,被退婚,最後皇帝心有愧疚將她封為皇子妃,本以為北堂逸性格溫和平易近人至少會對她好點,可沒想到他在婚後依舊和已經是太子妃的楊心蕊糾纏不休,害得風傾心臟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