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對風盛的“識相”非常滿意,在風傾風墨大婚的時候親自前來,賞賜更是如流水一般。
新婚之夜,風傾算是嘗到了之前自己“作”的苦頭。
因為新郎慢吞吞的將她當成了易碎花瓶一樣生怕一那個啥就導致她心臟病發,甚至最後衣服也脫了,親都親完了,然後,風墨就這麼抱著她準備睡了。
風傾:新婚之夜你撩起火了就想跑?好過分!
她這個不死心啊,用手去推他,故意不讓風墨安分。
“乖,彆鬨,你身體受不住的,任何失去你的可能,我都不想嘗試。”風墨聲音沙啞,悶哼一聲握住了風傾不安分的手,在上麵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將人帶到懷裡,準備睡覺。
風傾:……好想送給自己四個字,自作自受!
她悶悶地轉過頭,突然靈機一動,道,“小耳朵給我治好了,以後再也不會發作了,你確定要睡覺嗎?”
從她進來這個身體之後,就沒有發作過,這一年多來,小耳朵天天調試各種藥材,她都說了差不多好了,保護得當不會有發作的可能。
風墨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他的黑眸閃閃發光,在黑暗中亮的驚人,好似餓狠了的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