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的眉眼低垂,望著潔白的手腕,漆黑瞳孔深不見底,一抹詭異的妖豔從眼尾綻放。
紅唇慢慢地被勾起來,她的容顏在熱氣彌漫中若隱若現,手腕上的白讓她很是不滿意。
太白了,還是有一點色彩的好。
刀片被另外一隻手輕輕捏起來,然後在那比浴缸還要白皙無暇的手腕上,輕輕地、輕輕地劃過。
很輕很輕的力道,鋒利的刀片卻如同切豆腐一樣迅速劃出了一道細線般的血痕來,鮮血唯恐落後地從那道生命的細縫裡迅速地擠壓、蔓延,很快就染紅了半個浴缸壁。
潔白得耀眼的白瓷仿佛被潑了一層鮮紅色的油漆,平滑地渲染出血紅的畫卷——最後猶如一滴滴紅色墨水,從白瓷壁滴一聲沒入溫熱的水中……
不斷地蔓延,前呼後擁地暈染……
泡在水中的少女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笑嘻嘻的仿佛無憂無慮的孩子,還調皮地用另外一隻手的指尖沾了血放在唇邊品嘗,似乎在嘗試這是什麼味道。
她的表情如同孩子一樣天真純潔,嘗了之後可愛的小小眉頭一皺,似乎很不滿意這鮮血的味道,然後轉移了目標,開始用沾了血的手指在潔白的牆壁上寫寫畫畫。
那看似隨意的一筆一劃,最後變成了一行不甚清晰的字跡。
“你不愛我,我便去死!”
猩紅的血色寫成的字,刺眼又炫目,足可以構成此生的陰影。
——
五年後,法國巴黎,浪漫之都。
舞台上耀眼的燈光之下,穿著一身芭蕾舞衣的東方少女不停地旋轉跳躍,每一個弧度,都完美無缺。
這是觀眾們今年見到的,最為妥帖契合的小天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