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走近床邊,謹記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所以隻是將手裡的創口貼遞了過去。
“你自己貼在手背流血的地方吧。”
手背,流血?
霍子期楞了一下,抬起手背,看著上麵微不足道的血痕,搖搖頭,“大丈夫誰能不流血,這一點小傷口微不足道,壓根不需要做任何措施!”
薑瑜冷了臉,“我叫你貼就貼,廢話那麼多乾嘛!你自己不在意,我看著不爽行不行,我有強迫症行不行?”
霍子期爽朗的笑容一下子凝固,端正了身體恭敬道,“末將知錯,太後娘娘您彆動氣,氣壞了玉體就不值得了。”
薑瑜:……
呼~呼~
怎麼越說,她就越是生氣呢?
“拿著!”薑瑜直接將手裡的創口貼扔在了被子上。
霍子期撿過,將之放在了手背上。
手一鬆,那東西就掉下來了。
他隻好將那個小條條按在手背上,可這樣一來,他要一直按著就不能做彆的了。
同時,霍子期也認出來了,原來之前脖子覺得癢癢扯下來的小條條也是這東西。
可為什麼那個能自己黏在脖子上,而他手背上的這個不能。
“貼好了吧?”薑瑜轉過身來,問道。
“末將已經貼好了。”霍子期站起來。
“那行,準備一下,我們可以離開醫院了。”
“可以走了嗎?好,末將這就準備。”
霍子期一骨碌從病床上爬起來,站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