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她問，“子期，你真的不介意了？不還手了？”
霍子期又是無奈又是好氣，他將薑瑜從懷裡拉開，對上了她的臉，“我真要還手，你還能站在這裡？”
薑瑜搖頭，那還真是不能好好站在這裡了。
“那就是了。”霍子期又將人拽回來抱在懷裡，在她耳邊噴灑著熱氣，幽幽道，“小壞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不會對你怎樣，還故意這麼說，是打算氣死我嗎？”
“不過，誰叫我就心悅你呢！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打你的，而且你那點力道，一點都不痛。”
嗓音如同醇厚的美酒一般，一點一滴鑽進薑瑜耳朵裡，讓人一聽啊，就像是喝了酒一般，整顆心都酥酥麻麻地。
醉了，醉在了霍子期酥酥麻麻的嗓音裡，醉在了他的柔情裡。
“真的，一點都不痛嗎？”薑瑜手掌推開霍子期，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道，“剛才我沒有感覺到打人是什麼滋味，不如我再嘗試一次？”
霍子期：“……”這個虐待親夫的女人是誰，他不認識。
看見黑了臉的霍子期，薑瑜心中偷笑，麵上卻不顯，甚至不滿道，“你不是說一點都不痛嗎？那我再試一次？兩年前我想打人巴掌來著，不是被你代勞了嗎？我都還沒朝人甩過巴掌呢！你這是第一次。”
“所以，作為第一次被打的我，是不是還要感到榮幸？”霍子期怨念重重地問，聲音低低的。
“嗯，”薑瑜點頭，“如果你非要感到榮幸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霍子期：“……”
“可不可以？”薑瑜鍥而不舍地再問。
“唉——”霍子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自己選擇的人，怎麼都得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