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二皇女不在徐貴君那裡。”回來的小宮女回道。
如歌的筆停下,“那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奴婢聽徐貴君宮裡的小桃說,二皇女剛被解除禁令很是高興,好像說要出宮去拜訪什麼大學士,再多的小桃也沒有聽清楚了。”
大學士,燕國隻有一個大學士,姓文。
是文嘉樹的親姑姑。
而投親的文嘉樹,就住學士府。
如歌眼神突然一冷。
而提在半空中的毛筆上,一滴濃墨彙聚成珠,啪嗒,掉落在寫好的字上。
頓時,一副字就被毀了。
如歌閒適的心情,也毀了。
她將筆放好,蹙眉撚起那張紙,卻發現那滴濃墨,不僅壞了這幅字,還將下麵墊著的一疊上好宣紙都給染上了墨色。
還沒有被開啟的無瑕紙張,就被一滴墨,生生給玷汙了!
就像某些人,留著便是無窮的禍害。
“去,叫安插在宮外的人看著點二皇女,她做了什麼,和誰一起,都定時彙報給孤。”
“奴婢遵命,殿下。”
宮女領命出去了,如歌卻再也沒有了寫字的雅興。
她負手走到窗邊,輕輕一歎,似有不好妥帖解決的難題。
如酒啊,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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