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門,皇正君又轉了回來:“現在去,玉顏宮那位定然用打著侍寢的旗號阻止本宮進去,本宮也不耐煩去見他們恩愛,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白白折了個眼線。”
“正君說的是。”
“叫她繼續盯著,另外派人嚴密監視,若陛下從玉顏宮出來,第一時間來通知本宮!”
次日清早,皇帝陛下剛剛從玉顏宮裡出來,迎麵走來了皇正君。
皇正君直接開門見山,“陛下,您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皇帝陛下不知為何有些心慌,將手裡的明黃色聖旨往袖子裡麵收了收,又覺得這樣的做派顯得她怕了皇正君似的,又拿了出來遞給了身邊的太監。
“怎麼,後宮不能乾政的事情你忘記了?”皇帝陛下板著臉道。
“陛下,如果是政事的話臣侍自然不能乾預,可若隻是家事,尤其還是臣侍唯一的女兒歌兒的婚姻大事,臣侍就必須要乾涉了!”皇正君寸步不讓,擋在了皇帝麵前。
皇帝眸中微微詫異,多少年來,她竟然不知自己的結發正夫還有如此的勇氣!
向來溫順恭敬的他,頭一次忤逆自己,態度還如此堅決。
“陛下,聖旨真的是國家大事嗎?”皇正君再次逼問。
皇帝陛下本來不想回答,可她一國之君又不能說假話,被皇正君逼問得怒了,不耐煩地敷衍道,“是又如何?朕的皇女,朕還不能掌握親事啦?”
“而且你這個當父君的,實在是失職,如歌都多大了還沒有娶親,既然你不著急,那麼朕這個母皇來著急誰也沒道理說朕的不是。”皇帝陛下想到此還理直氣壯地將皇正君一起責怪了。
“臣侍不敢,陛下想要插手歌兒的親事自然是有道理,可陛下為何不與臣侍商量一下,若沒有給歌兒選個合適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