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婉尖酸有刻薄,語氣帶著刁難,這還不算,還要伸手過來抓清秋的手腕。
清秋一個閃身,沒有讓他得逞。
旁邊一起聊天的人問,“她是誰啊?”
古清婉立刻揚起下巴,沒抓住人也不氣惱,盛氣淩人,幾乎是用可笑的蔑視目光看著清秋,如同談論某個八卦一樣,“不過就是我爸撿回來的一個孤兒,可是不領情呀,三年前就淨身出戶離開這座城市了,現在又不知道為什麼回來,一看就沒安好心。”
“就是,這樣能安什麼好心,要是在外麵過得好,還回來做什麼,一看就是來裝可憐博取同情騙錢的。”那女生也有模有樣學著古清婉的姿態,兩人一般無二地站在清秋麵前。
清秋目光沒有轉移,甩了一下十指的水,然後用紙巾一下又一下地將手指間的水珠擦拭的乾乾淨淨。
終於乾淨了,清秋伸出五指,在鏡子麵前照了一下,滿意一笑,“總管是乾淨了,這跟有些廢物垃圾用同一個地方的水,水好像都不乾淨了,還真是擦不乾淨呢?”
“你說誰廢物?”
“誰應誰就是廢物。”
“古清秋,你彆以為我不敢動你?既然你又回來了這座城市,這是我的地盤,你敢回來就給我等著,我一定要你好看,要你在這裡沒有一寸立足之地。”
古清婉高傲得如同可以掌管生死人,隻是話說的這麼狠,那氣勢,卻是半分沒有發散出來,誌向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
與她不同的是,清秋側過身,目光一轉,那仿佛藏著錐子一樣尖銳的模樣直視著古清婉,她的強作鎮定好像一下子就被削弱得一丁點兒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