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答案,蕭寒已經從女皇陛下的表情裡看出來了。
他大步走向了床榻邊上,坐在了床邊。
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蕭寒身上帶著冰冷的清澈寒氣的氣息一下子湧入了薑長念的鼻尖,因為時辰過早,蕭寒的頭發還覆蓋著一層單色的薄霧一樣的寒霜,打濕了他額頭上的長發。
蕭寒伸出手來,“陛下,馬上就要早朝了,陛下把手臂伸出來。”
“乾,乾什麼?”薑長念暗叫一聲不好,身體朝著後麵一點點地縮過去。
她當然知道馬上就要早朝了呀,這不是剛好有一個絕佳的借口可以不早朝嗎?這就是她不讓太醫立刻就將手臂給接回來的真正目的呀!
蕭寒輕輕地瞟了薑長念一眼。
薑長念隻覺得更加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那雙黑色的眸子的確深邃宛如暗夜,好看的同時也帶著莫名的壓迫,銳利得好像已經將自己的心裡的小算盤給看得一清二楚。
在往後麵縮又能縮到了那裡去?小小的床榻背就是柱子了,薑長念已經退無可退。
“陛下再不將手臂給本王,本王可是要生氣的。”蕭寒抿著唇,說出了威脅的話,目光更是帶著讓人膽寒的味道。
薑長念隻得不甘不願地將自己的手臂伸過去。
手臂被一直鐵箍一樣大掌握緊的時候,薑長念轉過頭去閉上了眼睛,嘴裡還不忘記祈求,“皇,皇叔,輕一點可以嗎?朕,朕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