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張大人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被我抓了正著,還能不卑不亢的狡辯,的確很厲害。”華陽長公主說完揮了揮手。
立即有人將兩個女子帶上來。
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子。
兩個人一步步走到華陽長公主麵前,年長的婦人神情還算真定,少女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大牢之中,脫口而出:“父親。”然後眼淚簌簌而下。
這是王允的家眷,王太太和王大小姐。
監牢裡的王允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眼前這兩個女子與他沒有半點的關係。
在王大小姐的嗚咽聲中,王太太終於艱難地抬起頭望了夫君一眼,本來眼睛中有幾分情緒波動,卻在王允平靜的注視下,整個人也變得漠然起來,她轉頭看了女兒一眼,王大小姐低下頭,哭聲漸漸消失,聳動的肩膀也很快恢複如常。
女役走上前道:“稟告長公主,兩個人身上都有傷痕,因為傷的地方都藏在隱秘之處,在教坊司時從表麵上看不出來,奴婢方才已經為她們驗了身。”
華陽長公主看向張忠:“刺傷她們的凶器就在那裡,拿過去比對一下,就知道他們都在做些什麼勾當。”
張忠拿著的木簪本是用來恐嚇王允的,現在立即成了證物。
不等張玉琮說話,張忠就跪在地上:“都是小的的錯,小的見大人被陷害,心中著急,自作主張買通了人去教坊司教訓王允的家眷,想要王允不忍家眷受苦,說出實情……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關鍵時刻倒是有人願意承擔罪責,”華陽長公主看著沉默的張玉琮,“怪不得張大人有恃無恐。”
不等張玉琮說話,華陽長公主看向王允:“我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一人獲罪,連累家中妻兒老小,見到此情此景你又作何想法?有沒有什麼話想說?”
王允終於再次揚起嘴角,隻不過他掠過華陽長公主,目光徑直落在徐清歡身上:“我隻想知道此案到這裡,徐大小姐是怎麼想的。”
徐清歡慢慢走前幾步,到了華陽長公主身邊。
華陽長公主看向徐清歡:“你可看出了端倪?”
徐清歡道:“王允見到張大人之後,應該就已經想到了事情敗露,按照我的推測,王允知曉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如果王允當著長公主的麵透露一些實情,張大人隻怕現在已經百口莫辯,王允卻一直站在旁邊什麼也不肯說,顯然不是想要救張大人與水火。
而是這樁案子還有其他凶手未被我們發現,王允一心要維護那些凶手,好讓那些凶手再得以犯案。
王允其人,看似公正廉明,一心為民伸冤,其實心中冷酷無情,他將自己視為刑罰的執行者,他按照自己的標準對所有人進行判罰,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無非是讓自己的判罰得以順利進行。”
張玉琮聽到這裡不禁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徐清歡看向王允:“張大人應該問問王允,在他心中,您可有罪嗎?”
不等張玉琮說話。
王允整個人仿佛都變得明亮起來,他微笑著道:“有罪,而且罪不可恕,十幾年前的事張大人也許忘記了,但是有人卻記得清清楚楚,他們會向張家報複,”說著他看向徐清歡,“可惜安義侯府得以逃脫,否則這可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聽到這裡,徐清歡又去看張玉琮:“張大人如果能說出十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我們可以找到那些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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