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國的話其他人相信,碧璽夫人可沒有那麼容易糊弄住,“是嗎?北魏國導師可是小看了餘悠寧對於你的關心了,要知道之前你深陷空間黑洞,我那個攬月殿可是差點被她給拆掉,你這麼說不會是不想幫忙吧?”
碧璽夫人果然不容易糊弄,北魏國心中暗暗為現在的情況感覺到棘手,不過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碧璽夫人這麼說可真的看得起我。隻是夫人準備我怎麼辦,勸她去送死?”
“不會死。”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說這句話的人不是碧璽夫人,而是碧璽夫人一邊端坐著的盛長歌。
北魏國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再看著盛長歌輕輕冷冷不含一點感情的目光,心中滿是忌憚,“長歌大人果然不念舊情,在下佩服。隻是夫人還有大人這麼看中餘悠寧對於在下的重視……那麼憑什麼認為我北魏國就一定會同意弟子去送死?”
北魏國這句話擲地有聲,他話音一落,大殿裡邊一陣抽氣聲,眾人大驚,北魏國這是瘋了吧?
“放肆。”碧璽夫人冷冷喝道。她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好,北魏國你既然不重視聖人,顯然我們海瀾星已經供不起你這尊大佛。現在我宣布北魏國導師被海瀾聖地除名。”碧璽夫人不加思索的宣布了命令。而後冷冷的看著北魏國。
“不要啊。”這是麥吉德。
“夫人三思。”這是田經綸。
除了這兩個人站出來給北魏國求情,大殿裡邊一片沉默,隱約有人幸災樂禍的看著北魏國。
一片沉默中,君悅嘴角帶著笑意的站起來道:“北魏國,你既然已經不是導師了,現在就不適合參加我們的會議,海瀾星也不適合呆下去了,是不是?”
“不勞你費心。”北魏國冷冷看了君悅一眼,就往外而去。
“北魏,等等。”田經綸叫住北魏國,回身對碧璽夫人、盛長歌長身一禮,“夫人,大人,北魏國身為餘悠寧的導師,如果他現在被我們趕出海瀾聖地,這分明是送死。北魏國在我們海瀾聖地多年,兢兢業業,怎麼也不該落得如此下場,還請夫人收回成命。”
田經綸一席話說的情感充沛,周圍本來很多作壁上觀的人此時也覺得有些唇亡齒寒。北魏國因為餘悠寧牽連,他本人又沒有犯錯,如果真的現在被趕出去,真的是送死。
要知道那些聖人手下找餘悠寧都找瘋了,北魏國出去,狼入虎口,餘悠寧如果不出現,他絕對死路一條。
碧璽夫人冷冷一笑,“笑話,在坐的誰沒有受過聖人的恩惠,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們海瀾聖地的根本,現在聖人身陷成德,不管聖人有沒有辦法脫困,我們難道都不該儘全力相助。北魏國不過是說上幾句話,還沒有讓他刀山火海,他就如此推諉,難道還趕他不得?”
田經綸還要再說話,北魏國已經攔住他,“好了,老田。我北魏國問心無愧,隻是有句話我不吐不快。碧璽夫人,海瀾聖地不止是聖地,它還是個學院,身為學院從來都是老師為學生遮風擋雨,從來沒有讓學生出頭的事。我想聖人知道,絕對不會想要看到學生遭遇不測的。”
北魏國說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他身後碧璽夫人麵色沉凝,北魏國就是走,還擺了自己一道。她本來已經準備的召六鳳凰隋九五人過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海瀾聖人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自己就算有心,現在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動作。
“把任務畫麵調出來。”一旁盛長歌冷冷的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