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安撫好係統,對眾鬼道, “眼熟這個嗎?”他扯出胸前的紅繩, 向眾鬼展示上麵掛著的護身符。
眾鬼麵麵相覷,一時無言。
“我都知道了。”陸長歌沒有明說, 但他知道眾鬼心知肚明。
佝僂老鬼抬頭, 手中還捏著幻化出的棋子,“小子挺聰明。”
“你還知道什麼了?”佝僂老鬼將手中的棋子落進棋盤, 神色從容, 有種儘在掌握的高人風範。
然而他這種風範隻維持了幾秒, 便消散地無影無蹤。
隻因為佝僂老鬼老神在在地落完棋後,悄悄覷了陸長歌一眼。
隻一眼,他就再也維持不住強撐出來的氣場。
“瞧你那慫樣, 裝什麼大尾巴狼!”佝僂老鬼指著陸長歌,吐槽欲爆棚。
他一臉嫌棄地看著陸長歌, “看看你那模樣, 還不如大爺我拿得出手。”
“哎喲,害大爺都裝不下去了, 這個慫蛋玩意。”佝僂老鬼可惜得不行。
他越看陸長歌越來氣,“好好站直了, 像個人似的。”
“不用像, 我本來就是人。”陸長歌慫兮兮地縮在門後, 隻露出一個腦袋。
佝僂老鬼冷嗬一聲,“有種反嘴,有種你彆縮在門後啊!”
陸長歌人慫話不慫, 叫板道,“你有種,那你倒是進門啊!”
“你有種,你出門!”佝僂老鬼恨不得擼起袖子就上,將陸長歌揪出來打一頓。
陸長歌不甘示弱,“你有種,你進門!”
“你出門!”
“你進門!”
眾鬼已經不忍直視這一場幼稚園級彆的鬥嘴。
係統同樣覺得不忍直視,開口道,“宿主,有種給他看,反正就算你出門,他們也拿你沒辦法。”
“我幾世英明啊!”陸長歌捶胸頓足,覺得不能任由身體這樣拖累他。
他眼一閉,牙一咬,就衝出了大門。
“我出門了,怎麼?”陸長歌站在佝僂老鬼麵前,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打顫。
他對佝僂老鬼道,“你有種,那你進門吧。”
“抖成篩子了,還好意思說大爺我。”佝僂老鬼不屑地看了陸長歌一眼,不提進門的事。
陸長歌不承認,“胡說,是你老眼昏花。”
“呸,慫包!”佝僂老鬼唾棄道。
陸長歌不落下風地懟道,“你不慫,那你倒是進門啊!”
“嘿,你個混小子!”佝僂大爺自然是不敢進門的。
他指著大門道,“這宅子裡不知道設了什麼,你就讓大爺進去,心真是太臟了。”
“彼此,彼此。”陸長歌從心地退回去,躲在讓他心安的門後。
他看著佝僂老鬼道,“你知道我怕鬼,還要讓我出門,心臟得很。”
一人一鬼就誰心更臟這個問題,互懟了起來。
見他們相處地這麼“融洽”,其他鬼無語又無奈,懶得再關注。
半個小時後……
一人一鬼互懟到心累。
陸長歌坐在門框上,口乾舌燥,還要懟一句,“臟心鬼。”
“慫包蛋。”佝僂老鬼盤腿坐在地上,正對著陸長歌。
“呸!”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