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的人,在社會人際關係上會有天生的優勢,也更容易得到彆人的好感。
試問朱珠和羅漢這倆顏值代表站在你跟前,你會更傾向於哪一個?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朱珠其實在請村長過來的路上已經言簡意賅的將昨日發生的情況都告訴他了。
朱鴻京也是憋著一路的火,用手指指著羅漢那些人,痛斥一句:“丟人!”
“村長,我不管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反正我的分子錢必須要回來,否則,就拿誌勇家的東西抵債!”羅漢梗著脖子哼哼起來。
朱鴻京乾村長也不是一年兩年的時間了,像羅漢這樣的賴皮狗,他見得多了,還能被這種人拿捏住不成?
“朱珠剛剛說的一點兒沒錯,你說你們幾個借錢給誌勇了,單憑你們一張嘴紅口白牙說出來,可不算。
誌勇在家倒好說,你們當麵對質就成,可他如今在外,你們連番上門要錢,這像什麼話?
今兒個我就在這裡做這個主,你們要是能拿出借條來,誌勇欠的錢,我替他們先墊了。”
村長老神在在看著幾人,心裡比明鏡更清楚,這些人就不可能拿出借條來。
果然,羅漢脫口道:“哪有什麼借條?
我們跟誌勇是什麼關係,沾親帶故的,那是自己人,自己人還打借據,哪能夠啊?”
“瞧你這會兒話說得多好聽?自己人?沾親帶故的?你才知道啊?
知道還能乾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朱誌敏忍不住冷嘲熱諷。
羅漢有種自打嘴巴的感覺,憋屈道:“反正錢是真給了誌勇,我們現在要回來,你們還錢我們就走!”
朱鴻京輕哼一聲,不理會朱永強和羅漢他們,徑直來到朱奶奶跟前,“老嫂子,你是什麼看法?
羅漢他們拿不出借據來,這錢就不用給,到了派出所,也是這個理兒。
倒是羅漢兄妹夥同朱永強設計往誌勇頭上扣屎盆子想做成流氓罪一案,已經構成了犯罪。
這事我是親耳聽見親眼目睹的,願意為此事做個人證。
剛好縣裡下來的指標還沒完成,把他們交上去也正合適。”
朱奶奶瞥了聞言色變的朱永強和羅漢兄妹仨,半點都不帶猶豫的點點頭,“京叔,他們不拿我們當自己人,逮著機會就想坑害我們一家人,我還替他們遮掩不成?
這種白眼狼,就得交給國家好好教育改造才行!
京叔,您報派出所,把他們抓起來吧,我沒意見!”
朱永強沒想到村長和自己幺嬸居然這樣狠,還想把他送派出所。
這要是朱鴻京這死老頭子給派出所打招乎,特意往死裡整他,那他還有活路麼?
“不不不,嬸子,您不能這樣,您得救救我啊!我可是您親侄子!
我知道自己錯了,錢......錢我不要了還不行麼?
我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給誌勇哥扣個流氓罪的,我就是法盲,什麼都不懂,您彆跟我計較成嗎?”
朱永強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當場就給朱奶奶跪下求饒了。
羅漢和羅春花兄妹也害怕被抓緊派出所,朱永強到底是朱誌勇親堂弟,朱老婆子心軟了,朱永強到時候還能把罪名推給自己脫身。
他和妹妹可是實打實的汙蔑,剛剛那一番唱念做打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這罪名肯定跑不掉。
羅漢和羅春花也忙給跪下了,求村長和朱奶奶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又保證錢先不拿了,等朱誌勇回來了再說。
“你還惦記著我家錢呢?”朱奶奶知道不當著村長的麵逼他們幾個表態,屆時又上門來吵來鬨,他們哪能回回麻煩村長啊?
羅漢實在心疼自己那兩百塊錢。
可這錢當初卻是他硬塞朱誌勇手裡的,就想著隻要朱誌勇拿了自己錢,等他從蘇國回來,他這兩百塊就能變六百變八百的拿回來。
朱誌勇出去倒貨就是在白撿錢啊,他膽兒小不敢跟著去鑽跨國列車,可放著賺錢的機會不沾一手,他又不甘心。
思來想後,他們幾個才在一起想了個轍,湊了一千塊硬塞給了朱誌勇,本意就是打著參股等著錢生錢。
如意算盤是打得劈啪響,哪知道,朱誌勇這趟出去,人沒了,錢也沒了呢?
偷雞不成蝕把米,羅漢心裡在滴血。
可比起‘誣陷’、‘詐騙’這種罪名,兩百塊錢他丟了也沒啥,有人才有錢不是?
忍著剜肉之痛,羅漢忙表示:“嬸子,我也跟永強一樣的打算,錢不要了,我們全都不要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一回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