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你這是做什麼?”高建斌臉色也不好看了。
趙媛冷笑一聲:“建斌,你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了嗎?
這還是當著我的麵呢,你就這麼‘關心’那個叫朱珠的女人,你是當我死了不成?”
高建斌簡直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嘔出來。
他的眉頭緊蹙,眉心的‘川’字深得能夾死蒼蠅。
“媛媛,你彆胡說好不好?
朱珠是我的學生,我作為老師,關心一兩句怎麼了?
你沒看見朱珠同學也很自覺的跟咱保持著距離麼?”
趙媛越聽高建斌這麼說就越不高興。
“嗬嗬,你還護上了是不是?
老師和學生勾搭上的,發展出什麼師生戀情的,我又不是沒有聽說過。
我之前可就警告過你的,你現在已經有了我,我什麼都給你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跟你不死不休!”趙媛咬著牙威脅道。
高建斌放下筷子,眼圈通紅。
他為自己‘攀高枝’、‘走捷徑’的行為,嘗到了咎由自取的惡果。
現如今,趙媛對他而言,已經不是需要‘費心攻略’‘小意討好’的對象了,而是一隻沾上身後就甩不掉‘包袱’了。
高建斌後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
他不說話,一種壓抑的悲傷從他身體裡緩緩的流淌出來。
趙媛感受到了,她心頭頓時一軟,語氣也緩和起來。
“好了,隻要你不背叛我,隻愛我一個,我不會對你如何的。
建斌,彆難受了,啊,我們接著吃飯。
吃完飯咱就去電影院,我們一起看場電影成不成?”
高建斌悶聲不吭。
趙媛就重新拿起了筷子,給他夾菜,催著他快些吃飯。
“快吃呀,我就是說你一句,你又甩臉色給我看。
建斌,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沒等趙媛喋喋說完,高建斌重新拿起了筷子,夾著碗裡的菜和肉,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
......
朱珠和李香蘭下午兩點半左右就回到了鎮上。
母女倆先去了供銷社許主任的辦公室,將已經簽約的好消息告訴了對方,又邀請他和許主任老婆晚上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頓飯。
許主任笑嗬嗬的對朱珠和李香蘭說:“今天怕是不成,我老丈人明天過壽,我下午下班後,就要領她們娘倆回外家。
這頓飯,先記著,不著急哈,下回有的是機會!”
朱珠說:“早知道許主任您要去給老嶽父賀壽,那我就在縣上給你買個奶油蛋糕回來了。
現在人們過生日,時興吃奶油蛋糕!”
許主任笑著說‘不用客氣’,把對麵商鋪那把鑰匙遞給了朱珠。
“現在那鋪麵就是你們的了。
先預祝你們開業生意興隆啊!哈哈!”
李香蘭忙笑道:“多謝許主任,承您吉言。
珠珠說還要裝修,估計開業沒那麼快呢!”
許主任點頭應道:“裝修上麵有需要幫忙地方,就跟我說,粉刷匠泥瓦工,我有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