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柏看妻弟這副一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的樣子就來氣。
“你看你,一個男人,處事就不能爽利點?就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能指望你成什麼事?
你想想珠珠,她一個姑娘家,才十八歲,就有勇氣鑽國際列車去異國他鄉找她爸。
你要去的地方不過是區區鵬城,也就離家幾百公裡,你害怕什麼?
到了之後,就算不懂不知道的,你也有嘴,還有眼睛,不曉得問不曉得看啊?”
被姐夫用這樣鄙夷的語氣質問,馬智利也覺得羞恥。
他嗯了聲,甕聲甕氣的說:“姐夫你說的是,我明天就找他們幾個人問一問,看有沒有要跟我一起出去看看的。”
李鬆柏道:“沒人跟你走,你也自己出去看看。
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你彆跟烏龜似的總縮在殼裡,你不去探索,怎麼知道自己行不行?”
馬智利點點頭,應下了。
李鬆柏覺得有空還是得跟這個小舅子多做點思想工作,這人的性子一旦養成了,在慣有思維的影響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要去外頭闖蕩,聰明人無需多說也能一點就透。
榆木腦袋的,那就得多點撥點撥,給點實用性的指導才行。
李鬆柏歎口氣,對馬智利說:“有空過來家裡坐,我跟你好好聊一聊。
今日也晚了,我和你姐得回去了。
你們也都自個檢討下,都吵吵嚷嚷個什麼勁兒,真是!”
李鬆柏扔下這話,去了馬老太房間外麵喊馬冰潔。
馬冰潔隻能安慰了自己老娘兩句,讓她起來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也沒久留,就隨李鬆柏回家去了。
路上,李鬆柏騎車馱著馬冰潔,沒好氣的訓了一句,“你彆什麼話都跟你娘家說。
就你那個攪家精弟媳婦,心眼比針尖還小,知道了珠珠賺了錢,就找全家不痛快,這都什麼東西?”
馬冰潔不太樂意了,伸手掐了下李鬆柏的後腰肉。
“什麼意思啊你?我自己娘家說話還藏著掖著的?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哈,合著你跟你大姐是親的,我跟我弟就不是親的呀?”
“彆胡攪蠻纏哈,一碼事歸一碼事。
你弟媳婦是什麼貨色你當姑姐的不清楚啊?
我這不也是變相誇你麼?
你看你也是當我姐弟媳婦的人,你做的跟你弟媳婦兒做的,那不是相差老大了麼?”李鬆柏前後來了個對比,一下就把馬冰潔的不快給壓了下去了。
馬冰潔摟著丈夫的腰輕嗔了一句:“算你有良心!”
“唉,這做人做事不都是相互的嗎?
你看你對我家裡人好,我也得對你家裡人好不是?
你弟弟也真的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一個大老爺們沒個正經工作,成天窩家裡,他婆娘看不上他,那也是有原因的。
等明日他過來了,我再費點心,好好說教幾句吧!”李鬆柏歎道。
馬冰潔這臉上不自覺間就爬上了笑意,嗯了聲,把丈夫的腰摟得更緊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