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戴綠帽的人居然是趙德才,他們縣城的一把手!
這種事一旦捅開了,能把這混蛋拉下馬還好,要是不能,被反過來收拾一頓,何忠強壓根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何忠強隻覺得透心涼,一股莫大的憋屈和委屈堵在胸膛裡,找不到一個可以宣泄的出口。
他一路渾渾噩噩的往前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何忠強再也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馬路邊,抱著自己的腦袋痛哭起來。
過往有行人看見了,對他指指點點的。
何忠強卻毫不在意,直到他把心底裡的情緒發泄出來後,才漸漸收了哭聲,恢複了平靜。
何忠強再次起身,往家的方向走。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做,是直接跟季春紅攤牌談離婚呢,還是暫時隱忍不發,尋找一個更恰當的時機。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何忠強使勁兒擦了擦眼角,調整了一下情緒。
照相機裡的照片不能被季春紅發現,何忠強在進門前就先把膠卷都取了出來。
這照片要洗,可不能在縣城裡的照相館洗。
何忠強把膠卷藏在了外套的內稱口袋裡,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了。
這會兒才剛下午三點半,季春紅回來後就去床上午睡了,還沒起。
聽見聲音,她支著身子往房間外麵看了一眼,隨口問了一句:“今天這麼早?”
何忠強忍著想要上去把季春紅給掐死的衝動,冷著臉嗯了一聲。
季春紅隻以為他這是在塑膠廠遇到了什麼工作上的壓力了,這陣子跟她說話也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懶得多說觸了他的眉頭。
季春紅重新躺了下去。
何忠強脫下外套洗了手出來,看她又躺著了,一股邪火衝上了頭頂。
他大步來到床邊,扯過季春紅的一條胳膊,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
季春紅還以為何忠強是想跟她做那檔子事了,嚇得花容失色。
她剛剛在外麵鬼混過,身上都是殘留的痕跡。
趙德才想要個兒子,最近都將那東西留在她裡麵了,她這會兒要是跟何忠強那啥了,可不就要露餡了?
季春紅拚命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尖叫著:“你要乾嘛?青天白日的......”
儘管季春紅死死拽著衣服,可她脖子和胸口上的紅痕,何忠強都看到了。
這個女人現在比公廁還臟,他是不會再沾她的身子了,他故意這樣不過是試試這個賤人的反應罷了。
何忠強冷笑連連,“你還知道青天白日不能?”
“你彆發瘋,你工作不順心就找找自己的原因,彆衝我發邪火。
我這兩天人不太舒服,你要做那事兒,等我緩緩!”季春紅說道。
何忠強簡直惡心得想吐。
他鬆開了拽著季春紅衣服的手,抬腳狠狠的踹翻了放在床邊的凳子後,甩門出了房間。
季春紅隻以為他是欲求不滿的發泄,衝著門外喊了一聲:“你是不是有病!”
當晚,何忠強拿了被子和枕頭去了隔壁房間睡。
季春紅看見了也隻是撇撇嘴,心想著一個人睡更好,省得半夜還要被折騰,煩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