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阿瑪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皇阿瑪在笑,所以是喜歡的吧。
小豆丁心想,他可真聰明。
兩人胡鬨一通,蘇嫵正想毀滅證據,卻被康熙給截胡了。
看著兩張隨意塗鴉的三頭身,他板著臉挑眉:“罪證必須留下。”
蘇嫵:QAQ
胤礽:QAQ
感覺到皮斷腿的滋味了。
但兩人拿著一副塗鴉畫過來,最後抱著一堆珍寶回宮去了。
“皇額娘,這您都拿去,兒臣不需要。”他將裡頭的貴重物品都挑了出來,一臉凝重的遞給她,低聲道:“您要養弟弟妹妹,費錢著呢。”
但是他不怎麼需要花錢,隻要用公中出的東西就罷了。
蘇嫵摸了摸他的頭,笑納了。
“皇額娘幫你保管著,等你長大了還給你。”
沒有被壓榨過壓歲錢的童年是不完整的,她要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她也不缺好東西,又撿了些小孩子會喜歡的玩意兒,叫他拿回去玩。
康熙收獲愛心畫,他倆收獲一堆珍寶,這個買賣特彆值。
值的她想要再來一發。
等到晚間康熙來的時候,就見他氣勢洶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壓迫意味十足。
“萬歲爺。”她殷勤體貼的上前,伸出細白的小手就要替他揉肩。
康熙趕緊止住她,皇後的每一項服務,都是明碼標價,貴的讓人心疼。
“罷了,朕說了不治你的罪。”不光不治,他還暗搓搓的將畫給裱了起來。
在年歲小的時候,沒有人真的給他畫一幅畫。
現在有了,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他的遺憾。
蘇嫵軟軟一笑,溫柔道:“臣妾也給您準備了還禮,不知您可要?”
康熙攬著她的腰,笑吟吟點頭。
還禮定然是要的。
就見蘇嫵從自己腰間抽出汗巾子,茜紅的紗巾漂亮極了,繡著精致的纏枝蓮花。
她將汗巾子在自己腰間係上一個鬆鬆的結,笑的皎潔:“這個禮物,您喜歡嗎?”
其實正確方式是,等沐浴更衣後,直接係著汗巾子出來。
但這樣羞恥感太重了,她有些做不出來。
康熙垂眸看著她動作,那汗巾子係的太鬆了,暗示意味十足。
就等著他上前輕輕一拽,就能收獲最喜歡的回禮。
“朕很喜歡。”康熙湊到她耳根,低笑著回。
大掌握住她的手,引導著她的手,來到汗巾子前,撫摸著那纏枝蓮的精致花紋,讓那雙係上結的手,再自己解開。
她的手,又細又白,柔若無骨。
搭在那茜紅汗巾子上,愈加白的要透明。
好似底下血管的血流湧動都能看清楚。
亦或者能看到她鼓噪跳動的心。
康熙微微一笑,握著她的手,又來到了盤扣上,引導著她自己解盤扣。
蘇嫵雙頰紅透,康熙這人,太過分。
送他的禮物,竟還要自己拆。
偏偏又是她一時興起,自己作死,她閉著眼睛,忍著羞赧。
想著如此便不用承受他熾熱的目光,卻被他在耳畔說:“睜開眼睛,看著朕。”
他最為出色的就是雙眸,深邃如海底,又暗流湧動,卻強自按捺住了。
這種隱忍又克製的眼神,最是惹人。
蘇嫵吞了吞口水,想要閉上眼睛,卻見他喉結滾動,那突起的喉結,吸引了她的視線。
一如她知道怎麼媚誘康熙,康熙也知道如何能虜獲她的眼神。
兩人對對方知之甚深,一個眼神,便明白所思所想。
蘇嫵心中發狠,直接在那喉結上啃了一口。
好像啃完之後,便點開了什麼開關。
等到事後,康熙捂著自己的肩膀,輕嘶一聲:“屬狗的不成。”
深深的壓印,略帶血絲。
疼痛中帶著麻癢。
蘇嫵睜開霧蒙蒙的雙眸,一臉饜足,輕輕嗯了一聲,顯然沒聽清他說的什麼。
“你……”他喉結滾了滾。
床帳複又被放下去。
待雨歇雲收,他肩膀上一左一右兩個牙印。
“嘶,以後不許咬了。”他咬著牙道。
被奴才瞧見該如何是好。
蘇嫵乖巧點頭,她顯然還有些沒有回神。
看著她迷迷糊糊的就要睡過去,康熙有些無奈,替她清理乾淨,這才摟著一道睡了。
上天總是格外優待美人,生完孩子後,她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反而變的愈加玲瓏有致。
他愛不釋手。
……
睡到半夜的時候,蘇嫵覺得有一頭巨大的怪獸在追自己,緊追不舍,並且想要用它幾百噸的屁股壓死自己。
亦或者是巨大的哥斯拉,要用它巨大的蹄子踩死她。
她喘不過氣了。
氣喘籲籲的起身,有些無奈的發現,康熙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呈比字型抱著,手腳都纏著,那結實的胳膊就放在她胸前,怪不得覺得胸口悶。
她惹的一身汗。
床單都濕了。
蘇嫵推了推他:“三郎,起來了。”
康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哼哼唧唧道:“天沒亮,睡。”
說著纏的更緊了。
蘇嫵又把他推醒,把他的手放在汗濕的床單上。
他這才清醒過來,抱著她挪挪挪,挪到乾淨的地方睡,然而他倆方才睡在正中間,這會兒沒這麼大的空位了。
“初桃。”她打著哈欠輕喚一聲。
“過來換床單。”她道。
初桃有些懵的起身,估摸著也是困的沒睡醒,慢吞吞道:“哦,弄床上了呀。”
蘇嫵:?
初桃登時清醒過來,手腳麻利的換了床單,小臉紅紅的走了。
伸著爾康手的蘇嫵,她很想拉初桃過來給她解釋。
真的隻是汗濕,不是做彆的。
康熙忍俊不禁,抱著她直接睡下,然而吃過一次虧,蘇嫵直接把軟枕塞他懷裡。
“抱這個。”
快彆抱人了。
在她的想象中,應當是她纏著他抱才是,誰能想到,竟然是他纏著她抱。
康熙鼓著臉頰,哼哼唧唧的撒嬌:“抱抱,抱抱好不好?”
他嫌棄的把軟枕扔到一旁,蹭過來抱著她,這才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有香香軟軟的皇後抱,誰能看得上硬邦邦的軟枕。
蘇嫵無力反抗,隻得調換姿勢,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這才閉上眼睛睡去。
等第二天一大早,她醒的時候,就見康熙已經走了。
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起身。
“各宮主子都已經來請安了,在等著您呢。”初桃趕緊上前來稟報。
蘇嫵挑眉:“知道了。”
原以為當了皇後,就能隨心所欲了。
但是這各種事情加起來,仍舊讓人不得清閒,她慢吞吞的洗漱,就見佟貴妃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初桃說您醒了,臣妾就來瞧瞧。”
佟貴妃一走進來,便上前來替她梳妝,看著初桃拿粉餅遮她脖頸間的痕跡,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彆開臉。
看她脖頸間青青紫紫,就知道昨晚上戰況激烈。
她皮膚好白,那紅紅的痕跡愈發曖昧。
看著很好親的樣子。
佟貴妃彆開臉,不敢再看。
蘇嫵也有些害羞,把身上的痕跡給彆人看到,和看到自己的身體,那是兩碼事。
“你今兒起的挺早。”她沒話找話。
她表現的尷尬,佟貴妃反而緩過來,笑道:“想著能來見您,一早便起了。”
“嗯,散會了彆走,咱一道用膳。”蘇嫵道。
看著她圍上白狐狸毛的脖領,那毛茸茸的一小圈,襯得她小臉愈發瓷白小巧。
“好看。”佟貴妃誇讚。
這樣的話,剛好她的看不到,也有裝飾作用。
“所以您以前用這個?”她恍然大悟。
蘇嫵小臉通紅,嬌嗔的斜睨過來。
“說什麼呐。”古人竟這般大膽不成,說好的含羞帶怯呢,怎麼覺得她更害羞一些。
佟貴妃忍不住笑了。
等收拾停當,走出去的時候,蘇嫵麵色又端莊起來,絲毫不見方才的小女兒態。
佟貴妃瞧的眸色幽深,總覺得逗弄她,特彆的有意思。
兩人施施然一前一後走入正殿,就聽行禮的聲音響起。
各色女子的聲音,彙聚成一種好聽的樂章。
“諸位早,辛苦了。”她含笑坐在主位上。
安嬪抬眸來看,就見皇後小臉粉紅,氣色極好,眼角眉梢都帶著春意。
她不禁笑了:“娘娘今兒氣色好。”她誇讚。
蘇嫵笑著叫初桃上茶,這才溫聲道:“早睡早起,自然氣色好。”
這說的就是瞎話了,大家都無寵,睡的一個比一個早,但是這被寵愛嬌慣的鮮花,和隨意放置的花朵,自然是不一樣的。
但她勢大,無人敢反駁。
倒是恪嬪富察氏不鹹不淡道:“娘娘說的在理。”
蘇嫵挑眉,不以為意。
剛開始的時候,富察氏特彆的狂,她仗著自己家世好,屢次想挑釁一下,如今倒是安分下來。
可她仔細打量著,她眸光中的野心依舊沒有消退。
可見隻是暗暗的憋著壞,並沒有真的消停。
佟貴妃斜睨她一眼,笑眯眯道:“皇後娘娘氣色好,那是主子心懷寬廣,慈悲愛人,自然體現在氣色上。”
她側眸,撇著恪嬪。
“大家當以皇後娘娘看齊才是,也做到這些,氣色就差不離。”
佟貴妃隻差明說,你太刻薄了,所以才氣色差。
恪嬪差點繃不住臉上的神色,她眸色深了深,暗暗吸了口氣,這才溫柔道:“貴妃娘娘教訓的極是。”
這話說的也有意思,皇後在,尚且輪不到貴妃來教訓人。
她垂眸斂神,但笑不語。
不就是話語諷刺,暗暗挑撥,她也會。
側眸望過來,她笑容清淺。
蘇嫵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以前那個隻會橫衝直撞的小姑娘,在撞的頭破血流之後,終究也變的圓滑起來。
佟貴妃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談不上。”
她這幅不在意的樣子,讓恪嬪又暗暗的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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