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那麼點大病。
蘇嫵想。
甚至是治不好的那一種。
有白蓮教做後盾,做點什麼不好,來清宮摻和。
說句難聽的,這清朝皇宮,是最安生的皇宮,想要宮鬥都難。
她摻和進來了,倒是生了一少事兒。
可又有什麼用,隻要她進宮,想要抓她,那就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壓根不費什麼功夫。
“如此倒不知道,是你先死,還是本宮先死。”蘇嫵打了個哈欠,有些沒興趣接著聽下去了。
康熙最聽不得這話,聞言眼底的冷意在蔓延。
“嗬。”他挑眉:“不拘用什麼,給朕活生生的撬開她的嘴,朕要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當一個帝王,不計較的殘忍起來,便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蘇嫵側眸望過來,軟聲道:“走吧。”
白蓮教,為禍鄉裡,確實該從根子上拔除。
她最後看了一眼衛珠兒,對方眼底的嫉妒比野草瘋長的還要快些。
都說同人不同命,縱然是很多因素造成了她的悲劇,可說到底,跟原主無管,何苦一直盯著。
她倒是覺得,對方所圖,定然不小。
不可能僅僅是因為嫉妒。
“難不成她喜歡皇上?”蘇嫵認真的打量著康熙,作為男主,作為帝王,他有被人喜歡的條件。
更彆提他生的清雋攝人,又是一副好脾氣。
放在人群懷中,也是出挑的存在。
“唔,有可能。”她自說自話。
倒把康熙氣笑了,捏了捏她的臉,含笑道:“你呀,慣愛說笑,她才多大點的孩子,如何就知道什麼是喜歡。”
“說不得她年歲比你還大呢。”蘇嫵道。
穿越後確實年歲小,這穿越前的年紀,可有些不好說。
康熙想到這個,登時有些懵,摸了摸光禿禿的腦門,長歎一聲,突然覺得自己的貞操不保。
“這樣的人,多嗎?”他問。
“臣妾哪裡知道。”目前已知就兩個,多的就不知道了。
說起來也是奇怪,竟還有一個穿越者,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二個。
誰知道轉臉的功夫,衛珠兒就把她供出來了。
“皇後拿出了玻璃的方子,她是穿越的。”
蘇嫵:???
幸好她不知道玻璃的方子。
幸好她苦思冥想,就來一句,這瓷器上麵的釉色,好像玻璃。
好在那玻璃是匠人研製出來的,真沒她什麼事兒。
“她還挺能攀扯。”
康熙笑。
皇後怎麼可能跟她一樣,她多柔弱的一個人,一看就知道和狠毒呆萌的衛珠兒不同。
“可不是。”蘇嫵心中一突,嚇的夠嗆。
這衛珠兒,著實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