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秀蘭聽了江秀秀的話,就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怪你的,是那個女人太會騙人了。我當初也是差點被她給騙了的。我當初也是準備跑的,可是,那會我意外的懷上了丫丫,就沒有跑成。
而和我一起賣進來的那個人,她就跑了。可是,她早上跑的,中午王英就帶著人去將她追了回來。
你們不知道,那會我有多震驚。頭天還在和我們暗地裡商量著,要怎麼逃出這個鬼地方的人。
第二天,居然就是帶著人來抓我們的人。嗬嗬,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個王英這樣做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江秀秀也附和道:“就是,她那個人天天都在抱怨她的那個男人性格暴躁,天天打她,可是她又不跑。我們跑的時候,她也是給我們出主意,可是轉身她就去給那些人告密。你說她這人是不是有病?”
子央點了點頭,說道:“嗯,她這人確實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什麼病啊?”江秀秀驚訝道。
子央麵無表情的說道:“神經病。”
子央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打著為彆人好的旗號,卻做傷害彆人的事情。還一副你們怎麼都不理解我的樣子。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彆多。奇葩的思想你彆猜,猜你也猜不來。
子央對於這個王英為什麼要這樣做,已經不想猜了。這種神經病的想法,和正常人的想法是不一樣。
隻是可惜了那個小姑娘了,小小年紀也受到了她媽的毒害。原本子央還在想著,這小姑娘看著是個不錯的,想著她既然不是那個男人的親生孩子,還想將她帶走,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親生父親的。
就算是不能找到她的親生父親,將她帶出來,也總比她生活在那個家裡好吧。不過,後來看到她的行舉止,簡直就和她的那個媽差不多了。
子央就再也不敢將她也帶走了。想想要是將來,也有一個處處為你著想,但是,卻每次都在暗地裡捅你刀子的人在身邊,想想都崩潰。
還是讓她留下那個村子裡麵,不要將她帶出來禍害其他人了。她既然覺得那個村子那麼好,那就讓她和那裡的人一起腐朽死亡吧。
事情的大概子央都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子央就準備睡覺了。她靠在青木的懷裡,就閉上了眼睛。青木就摟著子央看到她睡著了之後,他才閉上了眼睛。
曾秀蘭看到子央和青木相互依偎的身影,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羨慕。
她曾經也有過這樣一個戀人的。可惜自己現在已經沒有資格了。不知道他現在可還好?
她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吃飽了在不斷啄米的女兒,她將女兒抱起來,定定的看著前方的村子。
江秀秀的魂體也雙手抱膝,傻愣愣的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快要天亮的時候,江秀秀的魂體才化作一道流光進入到陰魂袋裡麵去了。
天亮了,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子央醒過來腦袋在青木的身上蹭了兩下,她才有些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子央睜開眼睛的時候,青木已經醒過來看了她好一會了。因為子央還在睡,青木在定定的坐在那裡一直沒有動,就是怕打攪到她睡覺了。
子央抬頭對著青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青木,早啊。”
青木也低頭勾唇露出一個淺笑道:“子央,早”
子央從青木懷裡跳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她轉頭就看到曾秀蘭和丫丫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