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央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說道:“有鬼?怎麼會有鬼呢?大姐你可彆唬我,我看那邊的茶花開得正好,我還想一會過去挖幾株回去種了。”
這位大姐聽到子央說要去挖兩株回去種,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她連連擺手說道:“不能挖,不能挖,千萬彆去碰那裡的茶花。”
她看子央和傾城兩個小姑娘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怕她們兩個真的跑去挖那邊的茶花,就咬了咬牙,到底是不忍心看著兩個小姑娘就此送了命。
這才說道:“算了,我還是跟你們說實話吧。
那片茶花地啊,原本是房家丫頭的,不過幾個月前,那房家丫頭失蹤了。
她大哥就將那片花圃賣給了,聽說是要修房子來著。
唉,妹子,不瞞你們說,除非是家裡過不下去的,我們這些花農,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花圃賣出去的。
原本那房家的花圃也不會賣的,可是房家丫頭不知所蹤,他大哥貪圖開發商商給的錢,就將那片花圃給賣了。
唉,自從房家丫頭不見之後啊,那裡的茶花就越開越豔,雖然房家丫頭在的時候,她那裡的茶花也長得好,可也沒有這麼茂盛過。
我記得那片茶花林,以前還有其他花色的。
可是,自從房家丫頭不見之後,那片茶花林除了大紅色,就再也不見其他顏色的茶花了。
這白天還好,到了晚上,還時常會看到那茶花地裡麵有人影晃動。
最初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是房家丫頭回來了,可是,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那人影又不見了。
這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村裡很多人都看到過。
最近,到了晚上,那邊不僅有人影,還能聽到有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從那茶花地裡傳出來。”
大姐說到這裡,她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自從茶花地開始鬨鬼開始,她們這附近的人一到天黑就都趕緊關門回家了。
晚上不管外麵傳出什麼聲音都堅決不出來。
她沒有說的是,那房家丫頭消失不見之後,有人見那些茶花長得好,就想挖些去賣。
她們村有一戶姓劉的人家,平時就喜歡占便宜,在房家丫頭的大哥將那片花圃賣了之後,他們一家子就趁著晚上天黑,偷偷的摸過去了。
沒人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反正第二天發現他們一家四口人的時候,他們就都死在了茶花地裡。
據派出所的人說,那四人是將臉埋在土裡,窒息而死的。
你說,好好的人,怎麼可能將腦袋往土裡麵埋?
反正,從那以後,她們就再也沒有人敢靠近那片茶花地了。
再加上上個月,開挖土機將茶花鏟了一半的兩人也出了事,她們對那片茶花林就將更忌諱了。
子央聽了這位大姐的話,就問道:“這房家丫頭失蹤了,難道就沒有報警嗎?”
“報了,怎麼沒有報,可是,警察來了也沒有找到人。
我們當時也幫忙到處都找了,也沒有找到人,這不就當做失蹤人口處理了嘛。
唉,房家丫頭也是一個可憐的,她原本是房大叔他們收養的。
聽說她是被房大叔從路上撿回來的。
房大叔在的時候,房家丫頭還過了幾年好日子,後來房大叔死了之後,房大嬸的身體又不好,根本就不可能供養兩個孩子讀書。
我記得房家丫頭那會才十歲多點,小小的人兒,就輟學回來,跟著我們學種花。
我們那會看她可憐,能教的,就都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