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央想了一下,反正接下來一段時間,她也要給先前那人看病,到時要是她沒空,將這少年扔給那人帶一段時間應該也是可以的。
“行,那你接下來就跟在我身邊吧。不過,我平時要讀書,隻有星期六和星期天有空。”子央說道。
少年聽了子央的話,大喜:“沒事,沒事,你讀書重要。我星期六和星期天去找你就好了。”
說完,他又忙拿起桌子上的黑袋子,將它遞給子央,殷勤的說道:“這個也給你,這是我吃了那株草的種子。
當時我發現它的時候,這些種子已經落在地上了,它們是我後來收集起來的。”
子央接過袋子,打開袋子看了看,果然裡麵有十幾顆如油菜子般的褐色種子。
子央將黑袋子還有桌子上的幾塊石頭收起,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我叫木子央,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手腳麻利的將桌子上的幾塊黑木頭收起,滿臉笑容的說道:“師傅,我沒有姓,他們都叫我狗娃。”
子央聽到他叫自己師傅,就馬上抬手阻止道:“等等,我隻是答應帶你一段時間,我可沒有說過要收你為徒的。”
“你既然願意教我,那你就是我師傅了。師傅,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狗娃很是真誠的說道。
聽到這話,子央頓時滿頭黑線。
好好孝敬她?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難道她已經老到需要人孝敬的地步了?
她今年都還沒有滿17歲好吧!
子央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抬頭就看到少年滿臉緊張的看著她。
看來這一聲師傅叫出口,他自己心裡也很沒有底啊。
子央這會才仔細的打量起了他的麵相,父母早亡,六親不靠,是個命運多舛的人。
雖有小惡,但無大過。
是個麵憨,心眼挺多的人。
子央沉吟,他們鬼醫門現在的人確實有些少了,這小子覺醒了異能,她對於異能還是很感興趣的。
這送上門來的,若是心性還可,收徒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過,狗娃這名字,她還真叫不出口。
而且,以後出去了,彆人會不會指著她說:看這就是狗娃的師傅。
想到那場景,子央的臉都黑了。
於是,她開口說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師傅,那我就給你改個名字吧。你目光清澈,以後,你就隨我姓木,單名一個清字,就叫木清吧。”
木清聽到子央的話,原本緊張的心情,就放鬆了下來。
他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齒襯著他的麵容更加陽光了幾分:“多謝師傅,那我以後就叫木清了。
從今天起,我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了。
不瞞師傅,我以前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是和一群野狗長大的。
我能發現那株發光的草,是因為和我一起長大的大黃死了。
我想找個風水寶地將它埋了,這才在山上發現了那株草。”
子央知道他的這些話,應該不全是實話,但也有部分的真實,點了點頭,就走了。
木清看著子央的背影,就嘴角微勾,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轉身就快手快腳的去收拾桌椅了。
他來這裡已經快一個月了,當初之所以會跟著那人過來,一個是因為,那人說來了這裡就不會再餓肚子了,再有一個他當時也確實沒有地方去。
他和子央說的大部分都是實情,隻是隱瞞了自己很小的時候,曾被一個老頭收養的事情。
他以前也是有名字的,隻是那時他年紀小,他隻記得爺爺叫他寶兒。
至於大名叫什麼,他已經忘記了。
收養他的老人是一個殘疾人,沒有其他工作,每天就隻有撿些垃圾來為此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