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要你有老婆啊,就你這樣的,我估計,一輩子都娶不了老婆。”子央的聲音從人群後麵傳了過來。
“誰說老子娶不上老婆的。”
這名直癌男聽到子央的話,頓時大怒。
圍觀的群眾聽到子央的聲音,都轉身看了過來。
看到她身上穿的白大卦,就都很閉嘴,讓開了一條道來。
子央看著分開的人群走了進來,瞟了一眼這名男子說道:“我說的,怎麼了?
就憑你剛才的話,哪個女人嫁給你,都是瞎了眼了。
男人在外麵花天酒地就是天經地義?
那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出去養幾個小白臉,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胡說,女人養漢子,那還了得,這種女人就是不打死,也得把她打殘了。”直癌男變成了家暴男。
子央冷笑一聲道:“照你剛才的話說,現在都男女平等。
男人出去找女人鬼混都是正常的事情了,女人憑什麼就不能養小白臉了?
女人出軌就得被打死?那男人出軌,不一樣可以朝死裡打了。”
“男女怎麼可能平等,男人是天,女人仰望天而生活。
古人都說女人應該以夫為天,你還是醫生了,怎麼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直癌男鄙視的看了子央一眼說道。
“那真是可惜了,你生錯了年代,你要是早生個幾千年,或許還可以享受一把三妻四妾的生活。就現在,你還是和你的右手過一輩子吧。”子央同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就這男人的麵相,注定一輩子的光棍命了。
“你這女人怎麼說話的?你彆以為你穿著白大褂,我就不敢打你了。”直癌男說著,揚起手,就想打子央了。
果然有暴力傾向。
“彆衝動,彆衝動。”旁邊站著的幾位家屬,忙將他拉開。
“彆攔著我,這種女人不教訓她,她還不得上天啊。我告訴你們,女人就得打才聽話。”
直癌男一邊往這邊撲,一邊大聲的叫喧著。
周圍的女護士聽到他的話,都對他怒目而視。
你們男人才欠打了。
“叫嚷什麼?這裡是醫院,要吵出去吵。”護士長趕了過來,嗬斥道。
被眾人擠到一邊的周浩母親看到護士長出來了,頓時眼睛一亮。
馬上又戰鬥力十足了。
“護士長,你就是管木素瓊的領導吧。我跟你說,木素瓊打傷了我的兒子,她不守婦道,根本就不配當護士。你們一定要開除她。”周浩的母親推開眾人抓住了護士長的手說道。
護士長抽了兩次手,都沒有抽出來,皺著眉冷聲道:“你要找木素瓊就上她家找去。她今天沒有來上班,她配不配當護士,不是你說了算的。”
周浩的母親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手裡的力道頓時加重了些,大聲的喊道:“我說了怎麼就不算了?像她那惡毒的女人怎麼能當護士?你們必須將她開除。”
子央屈指一彈,一股氣勁就彈在了她的手腕上。
“啊”周浩的母親感覺手腕一痛,立馬鬆開了護士長的手。
護士長在她鬆開手之後,忙後退了好幾步,揉了揉發痛的手。
轉身,快步離開了。
走得時候,還朝子央點了點頭,喊了一聲:“木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