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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尚仁的劍術很不一般,老人曾經說過,如果高木尚仁出生在戰亂年代,想必早已是一方劍聖級彆的劍客了。
高木尚仁本人倒沒這種感覺,你看哦,他才剛剛能做到拔刀將一隻蒼蠅劈成兩半。
還做不到隻砍掉蒼蠅的翅膀卻不傷害蒼蠅,完全和電影裡的劍聖沒法比吧。
即便如此,老人在高木尚仁的身上依舊感覺到了壓迫感。
宛如鬼神一般的壓迫感。
但實戰經驗上,還是老人更勝一籌,幾十個回合後,老人的刀架在了高木尚仁的脖子上,不多不少,剛剛擦到高木尚仁的皮膚。
再進一點,高木尚仁的脖子可能就要被拉出血痕了。
“夠了。”
老人放下竹刀,高木尚仁也同樣放下武器,朝著老人鞠躬。
“萬分感謝老師手下留情。”
“你的技藝已經不輸於我,手中的刀卻還有所遲疑,不過隻是自保應該夠了。”
老人也知道不能拿他那個時代和現在比,他那個年代,幾乎是個武士都有佩刀。
這個年代,就和高木尚仁說的一樣,他的刀都是管製刀具,沒法比。
“好了,你可以下山了。”
“哎?老師,太早了吧,這就把我趕下山嗎?”
“不,山上不太安全。”老人空白的雙眼望向遠處的山脈。
“最近從東方來了許多的妖怪,你和常人不同,隨時都可以看到他們,要小心一點。”
“那老師呢?”
“我已然是無欲無求的一人,不用關心我。”
盲眼老人很欣慰,果然是時代變了嘛,在他的那個年代,出師的學生做的最多是不是關心老師,而是一刀背刺將老師殺死。
“下山吧。”
“嗯...好吧,不過我還會來看你的,老師。”
高木尚仁恭敬地彎腰向老人行禮,隨後拿著便當盒下山。
老人坐在屋簷之下,露出感慨萬千的笑容,他看不到高木尚仁,可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那是個好孩子。’他的內心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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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高木尚仁來到一條小溪旁清洗便當盒。
日本的小溪大多很乾淨,河水甚至可以直接喝,主要是因為工廠不可能建立在山丘上,沒有汙染,自然就乾淨,至於周圍的大河...
反正看起來就不能喝。
洗完便當盒,高木尚仁一抬頭,卻在小溪對麵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戴著白色的帽子,和高木尚仁印象中的八尺大人有些許的偏差,他記得好像是戴草帽的吧。
這就是都市傳說不好的地方了,會隨著人們口中相傳的傳說而變化。
以前是草帽,現在是白色圓帽了。
八尺大人真的很高,高木尚仁這個身高在同齡人中算比較高的男生和她比起來,似乎頭頂剛剛到她的胸前。
她的身材纖細,一雙大長腿估計能引得無數人咽口水,雖然身體有些許的不協調感,可依舊給人以無儘的魅力。
高木尚仁咽了一口口水。
‘好大。’
比貞子的還大,那天花子變大後也沒有八尺大人的大。
跟籃球一樣。
而且八尺大人不光大,身體比例也沒有不協調感。
她和高木尚仁對視後,露出一個極其和善且帶有慈愛的微笑表情,彆說高木尚仁,任何一個男人看上都會愛的。
前提是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