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這邊,高木尚仁稍微往雨女的身旁湊了湊,兩人的雨傘幾乎接壤在一起,他離雨女也隻差幾個肩頭的距離。
“那雨女姐姐有沒有想過往前看,畢竟他也許已經死了,可能已經投胎轉世幾次了也說不定,雨女姐姐還認得出來他嗎?”
“......”
雨女垂下頭,眉宇之間帶有著傷感。
長挑的睫毛下,隱藏的是無儘的怨念,正是這些怨念,才讓雨女擁有讓天氣變化的能力。
“我不知道,我隻想等著他回來。”
說話間,雨女身上的怨念隱約有爆發的趨勢。
“哪怕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還是想等他回來,夫君、夫君、夫君。”
雨下的更大了,光是雨滴砸在雨傘上,都會有水滲出來。
高木尚仁看著痛苦的雨女,心一橫,他將雨傘丟掉,向前一步,大手一攬抱住了雨女的纖腰,並將其往前一拉。
雨女整個人都貼在了高木尚仁身上。
雨傘之下,兩人並立兩側,四目相對,其中隱約有火花閃爍。
“我回來了。”高木尚仁如此說道。
雨女身上的愁念因為這一句話而消散了大半,就連她記憶中那個男人的麵龐,此刻也變成了高木尚仁的模樣。
“夫君...”
她微微顫顫地用空閒的手撫摸上高木尚仁的臉暇,那隻手又冰又涼,甚至還夾雜著濕滑的雨水。
可高木尚仁沒有嫌棄,而是用自己的手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
溫暖從她的手心流遍全身。
“沒錯,是我,我回來了,雨女。”
沒有什麼能夠比這一句‘我回來了’更能讓雨女開心的了,她的眼淚劃過臉暇,沾濕了高木尚仁的脖頸。
“我好想你,夫君。”
“我也想你,所以我遵守了諾言回來了。”
高木尚仁緊緊地抱著雨女,他不想讓雨女再痛苦了。
“你等待了很久吧,辛苦了。”
“不辛苦,為了夫君,一切都不辛苦。”
雨女已經哭了出來,奇跡的是,雨水反而降低了強度。
果然啊,無論是人還是妖怪,哭一場總能夠宣泄內心的悲傷。
兩人一直保持著擁抱的姿勢,雨女更是一時一刻都不想鬆手,路上有行人過往也沒有看出異常,畢竟看起來就像是高木尚仁一個人站在橋上而已。
“夫君。”
雨女哭的差不多的時候,又開口了。
“我們許久沒見,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做什麼呢?”高木尚仁打趣地反問。
“就是...”
雨女兩腿相互摩擦,有些彆扭地說道:“就是以前經常做的那種事,和夫君一起的那種,好羞。”
“哦——”
高木尚仁‘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懂了,那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說完,他牽著雨女的手,慢慢地向橋下走去。
橋下是個不錯的選擇,在日本東京的橋下,也經常有一些流浪漢居住,空間大、能夠避雨、冬涼夏暖。
就是通風性太好了。
隨後高木尚仁和雨女所做的事可以用一首詩來形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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