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剛凡想到完不成任務的後果,急切地打算能屈能伸一下,想解釋加求饒,可被玉繁錦一個手刀就給打暈了,因為懶得聽廢話。
然後,玉繁錦自個兒則坐在一邊冷靜冷靜。
剛才鐘剛凡想要拿危險品突破她安全圈的時候,玉繁錦覺得她體內的嗜血因子差點就爆了出來。曾經救師父時的遭遇,和深埋心底的傷痛,被對方這個舉動觸發,也使得玉繁錦突然惱了起來。
等她徹底把那些負麵的場景再次一一封印好,才拿起了電話報警。
當然,玉繁錦也沒忘給自家“後盾們”打電話。
沒一會兒,這條向來清靜無比的巷子,隨著一波波人的到來,熱鬨起來了。
誰都沒想到,會有人那麼膽大,在這麼個大白天的就行動。
而消息也傳播得很快,就在警察剛把鐘剛凡帶走之時,已經收到信息的博古街上某家古玩店二樓,已經有人摔了上好的紅酒杯。
“廢物!一個小女生都製服不了!”
說話的是一長相頗為端方的青年,如果不看他此刻臉上的猙獰,真會以為對方是個翩翩君子,而品性也如樣貌一般正直。
可人不可貌相,就是這麼一個在外口碑極好的人,竟會是這場未遂劫案的主謀。
“老板,現在江口先生喜歡的那個哥窯米黃釉貫耳瓶,咱們要把它買回來嗎?”一邊的心腹助理清理完地上的玻璃渣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們和江口先生的一個重要合作被卡住了,若是失敗,很可能搭進去全副身家,所以在得知江口先生喜歡的物件兒,除了已知拍賣出去的那一隻,竟然在這三年混得風生水起的“雜貨鋪”又有了一隻後,他們就打起了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沒辦法,兩年前X市拍出去的那一隻,價格是四千零二十五萬。
兩年過去了,在古玩市場一路走高的現在,價格可想而知。他們還不想動自家資金,正好鐘剛凡又撞到點子上。
於是,兩箱一結合,就有了今兒個這一出。
不是不知道“雜貨鋪”後麵有人,但這年頭,做這一行的,誰後麵又沒人呢?
何況早就聽說是個小姑娘的鋪子,即使真招惹了,到時候東西到手,他們那邊和江口先生接上頭,根本無所畏懼。
再說了,和鐘剛凡對接的人,和他們扯不上什麼關係,也不要緊。
想得很好,也給了鐘剛凡足夠的時間。
就是怎麼都沒料到,這家夥,會乾出大白天劫鋪子的事兒,與他們所想的偷盜完全不是一碼事。
好吧,你劫就劫吧,要是成功也就不說什麼了,可對方不僅不成功,還被抓了。
杜庭可不是就暴躁了嘛,而且他還得到消息,這事兒鬨得有點大,上麵都發話了,要嚴查。
即使杜庭有自信查不到他頭上,可現在東西拿不到,江口先生那邊就沒法打通。
眼下助理問是否去購買,不是不可行,然而“雜貨鋪”那邊已暫停營業,要待調查完這事兒後再說。
就是想買,也買不著啊!
至於從其它地方再尋,如果能尋到的話,他就不劍走偏鋒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杜庭,半天沒回答助理的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