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月一怔。在她的印象裡,同父異母的妹妹辛梓寧一直是個乖乖淑女。
“我不能做主,你配合我做什麼呀?小寶貝。”男人的語氣越發流氓。
辛梓寧冷哼一聲,說:“也不知你給爺爺灌了什麼迷湯,他居然相信你了。”
“你爺爺是個明白人,這事要成了,可是雙重保險。”那男人繼續說,隨後又調笑道,“說吧,小寶貝,你要什麼禮物?”
“呸,你怎麼就知道成功了?那二姐可是禁欲係淑女。哼,你看她平時穿的那些衣服。”辛梓寧說。
辛曉月聽到她提到自己,心裡“咯噔”一下。
男人一把捉住辛梓寧的手指放到嘴裡舔了舔,才笑著說:“禁欲係怎麼了?我那藥可是好藥。不光你那二姐,就是傳說不喜歡女色的那位喝了,也跑不掉。”
“真的假的呀?”辛梓寧笑著問。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那男人語氣越發曖昧,“隻要明早,我們的人拿到視頻,在酒店大堂播放一下,你爺爺就會把握住這個機會。”
“你們呀,真是壞。”辛梓寧咯咯笑,從男人手中抽出手來,繼續嫵媚地笑著問,“不過,也不知辛曉月那榆木腦袋有什麼好的?你們居然大費周章選中她?”
“寶貝,她自有她的大用處,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了。”男人說著,語氣越發邪惡,順手將辛梓寧抱起來,調笑說,“要不,我讓你試試那藥?”
“滾。”辛梓寧拍打著男人的胸口。
辛曉月站在廊柱後,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甚至自己是誰都有一瞬間想不起來。
片刻後,又有許多的想法紛遝而至
比如說,轉回房間去,尋找那攝像視頻找出來。
又比如,衝上去抽辛梓寧和這逼迫自己喝酒的廖記的小公子廖慶宇一巴掌。
可是,她之前昏昏欲睡,是辛梓寧送她去的房間。剛才她慌忙出來,也不記得房間號。再說,縱使全世界坍塌,對於她來說,都沒有辛曉陽重要。
媽媽死的時候,叮囑她要照顧好曉陽和舅舅;舅舅臨死前,張著大大的嘴,不肯斷氣,直到她承諾會好好照顧曉陽,舅舅才咽氣。
曉陽是她唯一的親人,如今在醫院生死未卜。
彆的事,都不是事。
“請問是辛曉月小姐嗎?”一輛黑色彆克緩緩停在酒店門口,一襲黑色西裝的瘦削年輕男子從車裡走下來,身形站得筆直。
辛曉月點頭回答:“我是。”
“我是您的司機8073號,我姓柴。”司機略鞠躬,同時為她打開了車門。
辛曉月說了一句謝謝,整個人已冷靜下來。
然後,她看著花台邊一臉驚訝的辛梓寧與廖慶宇,眼眸冷如刀。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她站在燈光下,無聲且緩慢地說。
隨後,辛曉月上車,對辛宅那裡住的人,最後一絲的溫情與幻想統統被拋棄在這漆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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