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路段都有監控,肯定能找到肇事車輛。”女警很篤定地說。
“遮擋車牌。你說,會是有預謀的嗎?”辛曉月問。
女警一愣,反問:“你們有仇家什麼的嗎?”
“我弟與人為善,樂於助人。想不出——”辛曉月搖搖頭。
“這事,警方一定會徹查,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也一並記錄下來。”女警安慰她。
辛曉月咬著唇,點頭,等在搶救室外麵。
時間過去,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
直到淩晨五點,搶救結束。並沒有脫離危險的辛曉陽被送到了icu。主搶救的大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神經外科的專家,姓陳。
他看著辛曉月,一臉疲憊地說:“先期手術做了,現在他的情況很不穩定,希望能挺過來。等挺過來,還有一些小手術要做。”
“多謝你,陳大夫,我,我可以看看他嗎?”辛曉月站起來,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icu每天探視一次。”陳大夫說著,頓了頓,才說,“你去看看吧。”
辛曉月轉頭就往icu去,在走廊上就摔倒了兩回。
換了衣服,入icu,看到插滿管子、包得跟木乃伊似的辛曉陽,辛曉月的眼淚蓄滿眼眶,恨不得能躺上去替曉陽受這份兒罪。
她站了好一會兒,一旁的醫生與護士都催促:“你跟病人說句話,然後出去吧,這裡不能呆太久。”
辛曉月點頭,哽咽著說:“曉陽,你要趕快好起來,姐姐,還要你保護啊!”
從icu出來,天已露出魚肚色,她靠著走廊牆壁坐著,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
後媽何天雲這時才攜了她的助手田蕊前來。而知道曉陽車禍的爸爸到此時都沒有來,爺爺也沒有來。
“曉月,曉陽怎麼樣了?”何天雲很是焦急地問。
“在icu,情況不太好。”辛曉月看了看何天雲,沒有多餘的話。
何天雲也沒有再問她,隻叫田蕊去交費。然後,她就與警方人員攀談,詢問車禍的情況,問能不能抓到肇事者。
“現在監控很多,找到肇事車輛,抓住肇事者,不會很困難。”警察很認真負責地回答。
“那萬一這車不是這肇事者的呢?”何天雲又問。
警察一怔,說:“那,這就有些難度。比如,這輛車,如果是失竊了,或者彆的原因,不是原來車主的。即便找到這輛車,也未必能抓住肇事者。”
“這樣啊,那豈不是讓肇事者逍遙法外。”何天雲一副很是擔憂的樣子。
“你放心,我們警方一定會竭儘全力,將肇事者找出來。”警察向何天雲保證。
“那辛苦你們了。”何天雲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又回頭對辛曉月說,“你爸那邊有個大客戶,走不開。你爺爺已經睡下,我也不敢刺激他。”
“嗯。”辛曉月應了一聲,靠著牆,不再說話。
何天雲一副好母親的樣,歎息了一聲,說:“曉陽在icu,我們也不能進去照顧,你昨晚就沒吃東西。這樣下去,曉陽從icu出來,你身體垮了,怎麼照顧呢?回去洗個澡,睡一覺,曉陽肯定就脫離危險了。”
辛曉月看了何天雲一眼,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點點頭,轉身走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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