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辛梓寧回答。
“什麼叫應該是?這麼大了,老師沒教過怎麼回答問題嗎?”辛曉月聲音大了點,順手就掐了辛梓寧的大腿一把。
辛梓寧不敢叫出聲,眼淚簌簌而下,便說:“是他們說給你喝酒,把你送到那個房間的。那個房間,本來就開著的。是誰開的,我也不知道。而且廖慶宇說,那個房間已安放好了針孔攝像。第二天一早,壽宴答謝宴上,播放你們在床上的視頻,爺爺再推波助瀾,事情就成了。”
“他們是誰?”辛曉月抓了重點。
“爺爺和媽媽說的。”辛梓寧嗚嗚地哭。
“彆哭了,煩。”辛曉月啪一巴掌就打在她背上。
辛梓寧隻覺得內臟都在痛,更不敢哭了。
“誰讓廖慶宇給我喝酒的。”辛曉月冷聲問。
她總覺得這些事串起來,還是有些地方說不通。至少她認為老狐狸雖然老謀深算,但那膽子還不足以大到做下媚藥算計江老九的事。
而且若是江老九真的喜歡男人。他們將她送到他床上,又有什麼用,除非也給江老九下了媚藥。
敢江老九下媚藥,辛衛國沒這個膽子,廖慶宇也沒有這個膽子。
“說,誰讓廖慶宇逼我喝酒,給我下藥的?”辛曉月短短一瞬間,就明白這件事並不是辛衛國想要借結親搭上江氏那麼簡單。
“我,我不知道,廖慶宇,也沒跟我說。”辛梓寧瑟縮成一團。
辛曉月料想辛梓寧這裡也問不出什麼,她若離開太久,江老爺子那邊就不好交代。之後,也會讓人起疑心。
所以,她不再問,而是站起來,朗聲說:“三妹呀,學習要勞逸結合,不要太緊張。累了,就休息休息。”
辛梓寧一聽,頓時懵逼,不明白辛曉月說的什麼意思。
她卻是轉頭對她一笑,一下子俯身過來,辛梓寧隻覺得身子一麻,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辛曉月收回手中的“手電筒”,從容地放入手提包。然後,將手機殼剝下來,從殼子裡麵倒出了一些粉末,混著辛梓寧的珍珠粉一起灑在書房的窗口、書桌和辛梓寧身上。
這粉末是舅舅最後一次做的,連帶著兩份兒配方一起成了舅舅的遺物。
辛曉月本想著這輩子都不會再用到這粉末。所以,作為遺物一直封存起來。
可她想平靜地生活,這些所謂親人卻要算計她,不給她平靜生活的機會。因此,在老狐狸逼迫她來這裡赴宴後,她就計算好要從辛梓寧這裡收一些利息回來。
撒好那粉末,辛曉月站在窗口看了看鬱鬱蔥蔥的院落。這種老宅真是壕無人性啊,生態環境好呀,好得這些富人各種特殊癖好都出來了。
比如,她就知道隔壁那個紅發少女蘇清秀,她就喜歡養蛇,養了不少的蛇。
曾經,她幫紅發少女捉過一條逃跑的烏梢蛇,少女還跟她交流過養蛇心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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